今天絮絮叨叨说了对嫂子的不舒服,其实在写文的过程中,我已经看到了自己想要赢,想要被认可的那个部分,只是高老师在的时候,她会陪着你,让你觉得安全,你可以去聊这一块,我自己写的时候,感受到了目前还不想面对,所以一笔带过。
后来彦蕊给了建议,说你应该怎么样做。看到我就是什么什么样人的时候,我是觉得非常刺眼的,不舒服的。可能彦蕊已经接纳了她的阴暗面了,这是她很大的成长,说实话,我做不到,我也不想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的对待自己,这种感觉就像你身上有一个不愿意面对的很大的疤痕,这是有人一下子把你衣服脱光说:你把它暴露出来看着它,你慢慢就接纳了这个部分。不不不,我全身抗拒。
其实彦蕊的老师的这个方式,我在丛的工作坊里见了很多。印象非常深刻的是他一次次带领女学员说出来自己对老公的嫌弃,对婆婆的嫌弃,其实是对自己的不接纳。具体的话术我忘了,但是当时是很震撼的,因为足够的快,足够的单刀直入,直接戳中要害,一下子揭下来学员的防御,然后情绪随之喷涌而出,有的人嚎啕大哭,然后哭完,是放松了很多。
使用这个技术有一个非常大的前提:学员对咨询师的信任。这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点。足够信任,所以学员愿意跟随,愿意卸下防御,也相信咨询师可以陪伴自己。这个感觉就学员蒙着眼睛,咨询师拉着她的手,带她去一个地方,学员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但是足够信任,所以愿意跟随。其实在任何流派,精分、认知、人本........,都需要信任的前提。
彦蕊其实说的对,关于界限。这种感觉就像很多刚学精分的人会喜欢去分析人家,首先,你确定你提出的分析就是对的吗?其次,别人需要你的分析吗?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舒服,围观者也会不舒服的点。还是有场的原因,就像在丛的工作坊里,大家都接纳他这样的一个方式,在那样一个场里,效果也会好。但是回归到现实,如果突然拿这个方式去对其他人,别人接纳他的方式吗?离开了那样的一个场,差别又会很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守,彦蕊会觉得这样的方式很好,不要总是慢,等待。而我坚定的知道什么适合我自己。没有谁对谁错,只有各自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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