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校过程真的很艰辛,回学校睡了两天我才缓过神来,有了生气,脸色泛红。就在我上高铁前5分钟,老师打来了电话,说我高铁途经风险地区,不能进去学校,我有些无奈,可也没有办法,只好退了高铁票去买一张机票,比平时贵了好几百。傍晚,当我在酒店睁开朦胧的睡眼从床上醒来时,我看见了航班停运的消息。我只好重新退了钱在买更昂贵的机票,这都是形式主义带来痛啊。
凌晨2点抵达目的地,可是学校要求立刻昨晚核酸才能进去,我只好一个人奔波在雨中去寻找24小时的核酸点,雨越下越大,头发裤腿都淋湿了,我真想倒头呼呼大睡,残存的意识告诫我不能就此放弃,于是硬撑着找到了核酸点,直到最后进了学校。次日一早,老师们发消息质问是否做了核酸,没有一点嘘寒问暖,这一刻,心真的凉透了!
当然,挫败不会就此罢休,而是一点点折磨我,打击我,让我就此颓废。在我最自信的场地—球场上我也没能挽回尊严,没错,我被打爆了,输的真难看。
看着场上歧视我的人群,我陷入了沉思,这个社会上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吗?转念一想,还是有的,我还能写一些光面堂皇的辞藻去麻痹自己,好让自己麻木的继续去苟活着,如此,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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