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冬天便匆匆地赶到了边关。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狂风卷起连天寒沙衰草,阴灰的天空,雪花纷纷扬扬随风飞舞。
窗户,隐隐地透进了雪光,窗外,雪漫天山,茫茫大漠万树晶莹剔透,似暖暖的春风吹来,一夜间引得千万梨花争相开放。
风雪散入珠帘,沾湿了半卷罗幕。狐裘与锦被也在风雪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华,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将军的角弓似是被风雪锁冻无法拉开,都护冰冷的铁甲透着寒光,已无法上身。
万里长空,阴沉的云层中只漏出几束黯淡的光线,仿佛沾染了什么哀愁,凝重得像一幅静止的画。百丈厚的坚冰交错在无垠的荒漠上,好像要牢牢地冻住整个大地。
主帅的营帐中已摆下佳肴美酒,饯行的酒宴是那么热闹。胡琴、琵琶悠扬的曲子缠绕着塞外的孤烟,婉转,坚韧,悲凉.揉碎的丝竹清音融进帐外纷纷扬扬的雪花,淡化了离别的点点哀愁。辕门之外,一杆孤零零的红旗已被冰冻成了雕塑,任凭狂风撕扯,它都巍然不动。
袅袅笙歌中送君远行,高耸的天山下回荡着清脆的马蹄声。山回路转,武判官的身影已没进了皑皑白雪中。山路曲折迂回,地上只留下几行清晰绵延的马蹄印迹……
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扩写篇三:
在新疆轮台,北风呼啸,风铺天盖地地袭来,似乎要把大地吹得翻卷起来,白草也被风吹得挺不直腰。塞北八月就已经雪花漫天飞舞。天气变化多端,早上醒来,像忽然吹了一夜春风,树上开满了雪白的,亮晶晶的“梨花”。原来是下了一晚的大雪,树枝上挂满了冰花,让人错以为的冬天盛开的梨花。
雪花纷飞,飘进珍珠缀成的帘子上,沾湿了这美丽的帘子。这样寒冷的天气,狐皮做的大衣也不够暖和,丝绸做的被子的显得过于单薄。将军的硬弓冻得无法拉开,都护的铁衣冰的难以穿上。
纵横交错的沙漠上结起了百丈深的冰,天空乌云密布,气氛阴森恐怖,使人不禁打个寒颤。在主帅的营帐摆起了酒宴宴饮回去的武判官,各种各样的乐器演奏起来,大家痛快的畅饮起来,帐篷里一片欢乐,乐声不断。
宴会结束,大家都顶着繁密的大雪走下辕门送别武判官,大风用力拉扯着红旗,但红旗上早已结了一层厚冰,不为所动。
我们到了轮台东门送别武判官,放眼望去,天山上的山路十分崎岖,还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看上去寸步难行。风雪如此之猛,山路如此难行,友人是否能安全回京呢?
我和友人互相道别后,友人便独自牵着马踏上了回京之路,我站在山下,目送着友人。友人骑着马渐行渐远,背影逐渐模糊,直至消失。我惆怅地低下头,看见雪地上只留下了一串串的马蹄印。友人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
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扩写篇四:
眼前只有白色,白得让人仿佛走进了虚幻的世界,没有色彩的世界,却白得那么多姿,那么耀眼,那么神秘。
雪花像轻盈的雪精灵,天地间肆意的飘洒,纷飞,旋转……优雅地停在了树上,装点这些挺拔的树,就如那洁白新开的梨花,晶莹透彻,浑身焕发出神圣高贵的气息,有种生命的开始,让原本单调的白透着暖意。
清脆的音乐响彻在天地间,雪已凝结成冰,犹如雪之神殿中屹立的雕像,让人冷从心底涌出,取代了之前的暖意。孤寂的歌声依旧回荡在这雪地世界……
天与地似乎也分不开,如能仔细分辨,就会发现,上面与下面的白色有些不同,上面的不如下面的洁白美妙,而是一种污秽的白。乌云是永远比不上雪地神圣洁白的。雪越下,天越冷;坚冰越来越厚,毫无边际的延伸自己的魔爪,它如一个无情的魔鬼,贪婪的霸占在连生命都没有的沙漠上,它想让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所以的一切都屈服在自己的冷酷无情的心下。有它的气息或被它爱抚过的地方,都失去了往日的温度,成为它的爪牙。连万人之上拼死于无数战场中的将军也毫无办法,往日那威风的弓箭也遭到排斥,将军连手都不愿去碰触,威风八面的大将军也穿不上那冷如冰的铁战衣,也失去了昔日的矫健风姿,如一介凡夫,连那红得如血的旗帜也可笑的僵冻在那里,不能再招蜂引蝶了。
帐营里面与外界相差很大,不像外面那样静寂,那样冷厉,里面是一片欢声笑语,暖酒香饭,可有谁又能保证维持到永远呢?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离别时的落寂也许更胜这恐怖的冷意吧,望着你夹在雪花中离去的背影,渐渐的,你的身影看不见了,只留下了寂寥的马蹄印证实你的离去。
雪依旧在纷飞着,心却停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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