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母亲的忌日,两年了,之前两周就开始惴惴不安。其实从父亲的节日开始之前,两周就开始不。父亲和母亲的忌日在月份上差了一个月,父亲早走了九年。我时常想起似乎自己成了独行者,孤单的飘荡着。某个时刻一下子心里就难过起来,情绪自然也不够稳定,时常想起小时候的家,自从母亲走了之后,已经有整整一年半没有回去了。房子里的东西依然还在,没有办法分给别人。妹妹曾经回去过一次,他说大门的锁已经生锈了。原本想回去修复,又想修了又怎样呢?谁会去住呢?一直拖着到现在再也没有回去过。
傍晚听着刘和刚唱的《老屋》。在刘洪刚泛着泪花的歌唱声中,我似乎越发清晰的知道,其实每一个人都是流浪者。那一间老屋,那一条胡同,那两位老人,即使那间屋是空着,甚至已经倒塌;即使那一条胡同已经更新,变得面目全非,找不到以前的样子;即使那两位老人已经变成照片,照片已经泛黄。那里,那人,还是我一生出发的根。
自己的肉体离故乡并不遥远,但是心已经离开那个地方,再也回不去,找不到儿时的自己,找不到年轻的爹娘,找不到那颗曾经有着巨大树荫的柳树,找不到所有的曾经。
所谓的回去,无非像刘和刚唱的那一些,只是梦中,白日梦或者是夜晚的梦,正在苦苦追寻,正在喜悦享受某个美好时刻的时候,某一个声音会把自己从归乡的梦中唤回。
今日妹妹回来,是为了去母亲坟上。吃了没多少,聊天聊了很久。这就是我最亲的人了。领着她在母亲的碑前磕了三个头。
原来婆家大嫂时常提醒我,上坟临走的时候要给父母磕个头。平时因为烧纸钱,火烧的地面很热,一直没有磕过头,今日终于下定决心,从此以后上坟的时候要给父母磕头。
父母走了之后,总感觉亏欠了他们很多。我在心里无数次对自己说,我们以前相遇的日子并没有好好的照顾你们,如果再有下一次,如果能够相遇,有幸成为你们的孩子我一定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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