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曾经，旷野的风还带有鲜味，

你说了人家都懂。

曾经，乡亲们不习惯吃早餐，早起

和着午饭一起下肚

完了下地耕种

踩着厚实绵软的土地，嗅着风

回来地还是乡亲 。

黝黑的皮肤洋溢着健康的笑脸

暧昧又真实。

不知何时有了些洋习惯，

城市的重，味道都是混凝土和钢结构

年轻人爱吃早餐，也爱睡懒觉

老妈妈喊着你吃早饭

你抱怨从未停止，叹息

维系着感情又经不住一个喷嚏。

曾经，花儿都叫不上名字

或迟或早都会凋谢

记忆或深或浅

温柔成了一种罪过。

收音机里都爱讲方言

被子和衣服上都沾有阳光的味道

房子又矮又丑又旧，屋檐上还挂着冰锥

厕所也是臭的

可见着了蛆虫也觉得熟悉。

曾经，叶子飘满大地

各扫门前，您可千万别回头

这冷的冬天 老母亲又把饭做熟了

你总不该让她一个人

坐在桌边长久地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