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对青春期孩子的认同感和自我意识的影响特别巨大。青少年处理亲密关系的能力最早是从群体中的同性朋友的关系中得来的。
青春期初期,学校里一般只有两个大群体,比如正常人和失败者。到了高中,正常的方式有很多种,风云人物,运动健将,普通人等,失败的方式也有很多种,学习能手,书呆子,废才等。
一些人能转变成正常人是因为通过身体发育和社交能力提升获得了更多的自信心。
大群体是青少年自我认同感的基础。和风云人物混在一起,感觉自己也披上了风云人物的外衣。风云人物的属性就成了他自我认知的一部分,他不会去考虑其他打扮和说话的方式。或者一群因为厌学而组成小团体的男孩,随着小团体内部的厌学情绪日益加强,每个成员对学校的厌恶感也日益加重,因此厌学也就成了他们自我认知的一部分。即使在学校遇到一些十分具有积极意义的事,也很难让他们感觉好起来,考试考得好和得到老师的夸奖对他们来说好像都变得不重要了。
他们会做出符合这个群体的行为,以此来巩固这些标准。比如符合群体穿着的人容易被人夸赞“鞋子真漂亮”,不符合的则会被无视甚至取笑,“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当青少年不断巩固群体标准的时候,他们自我感觉也会变得更好,并进一步把这种群体属性纳入自己的身份认同中。比如,一个女孩子因为自己的着装多次受欢迎的群体夸赞以后,她就会开始将自己视为这一群体的成员,并将这种群体的归属感融入自己的身份认同中。
综上所述,青春期群体中的同伴关系对青少年的一生都有重要的作用。
我不由得想起我这个阶段。
我其实是比较“独”的。印象中初一初二都是赶着学习。初三有了自己的节奏。那时候每天晚上10点睡觉,用大教室做的通铺一个人都没有(偶尔有生病的学生)。早上4点半准时起床,教室内还没有送电,就点着蜡烛,读背个把小时,才陆陆续续有同学过来。
整个女生宿舍就我一个人这样。现在想来,如果知道找个同伴,组团学习肯定会更好,我会不会主动去尝试?
那个时候同学关系是真的单纯。那个暑假,知道我家发生重大变故的同学,冒着酷暑,骑车十几里到我家。而到了我家,我还是闷着头不会说话。而她们毫不在意。
后来上了中师,一个宿舍10个人,我是寝室长。我们206宿舍被公认,用现在的话说是正能量满满的宿舍。我也可纳闷儿,宿舍是随机分的。老师不知道来自各地的学生都啥样,但最后我们宿舍的人真的都很积极正能量,没有谁出现大的问题。其他宿舍的同学说到我们宿舍感觉都可不一样,我们宿舍的人也会说到别人宿舍玩,有时候还是发现自己的宿舍氛围好。
我们总觉得我们的宿舍是条件最好的。其实现在才明白,我们每个人都用心去经营我们的宿舍了。每次值日,我都会拖几遍地,牙杯什么的都会摆放得特别整齐。室友们都是这么做的。
我们宿舍每次遇上晚会什么的,唱歌的,跳舞的都会积极参与。后来全年级组织了一个特优生班,我第一时间参加,影响全室友几个人都跟着参加。最后全校都没几个人考上,我们宿舍考上了两个。一个班有四五个寝室长,但我是唯一被叫“室长”,室友们还调侃是“师长”。带着她们疯,带着她们闹,带着她们一起学习,一起进步。这份信任一直延续了很多年,我在心时代学习,同宿舍的两个室友后来连啥都没问,直接也报课了。
跟同学很少发生冲突,矛盾。我对同学很好,同学对我也很好。
记得我一个室友关系很铁。有一年冬天,她买来毛线织围脖,熬了几夜。我隐隐觉得她那个围脖是给我织的。颜色是我喜欢的米黄色,长长的毛绒绒的感觉。
织到8分的样子。有一天,我故意说特别冷。她说:“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先戴着吧。”
这种对爱的确认,不安全感,一直伴随着我。跟父母的关系影响外面的一切人际关系。如今人到中年才深有体会。关系的好坏是会迁移的,迁移到同伴关系,迁移到两性关系,迁移到亲子关系。
中师的三年之中,特别是女生吃饭都有个“饭伴儿”,但是我一直没有。那时候我觉得是自己不愿意等待,比如取碗的时候排队,打饭排队,吃饭的快慢,都影响一致性,我没这个耐心。如今回想,是当时我看到固定的“饭伴儿”有时候也有矛盾,分分合合,甚至会重组。我害怕面对这些,所以不敢。
看着学业很上进很好,同学关系也不错,兴趣特长也发挥得好,从不惹事生非,但我穿梭在校园中,内心其实是很孤独寂寞冷的。
父母内心匮乏的东西,自己都缺少的东西,都没办法给到孩子。
所以不要责怪自己,我们只有认清真相,先温暖自己,先爱好自己,先强大自己,才有能力,才有多余的爱,给到爱人和孩子。
成长日记:
1.《三国演义》片尾曲和11条插曲的词原作者王健老先生:我只不过是一条小蚕,吃了几片桑叶,吐了几条蚕丝而已....越有本事的人,越低调谦卑
2.说话先戴个帽子,给领导打电话,知道先关心下领导羊恢复得咋样了?然后再谈工作。
3.感谢白富美的伙伴,笔记随问随有
4.感谢叶雪白老师和段园园老师的微课
5.感谢邻居送的菜
6.感谢爱人天天做早餐
7.在导师班线上直播间看评论都笑不活了,最强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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