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待咆哮一首《竹里馆》之歌,静夜不寂寞。梦里假牙嗑坏,翻身心下怅然。虽说牙是不贵,重配多少费事。
天亮睁眼前的记忆,寄予梦国梦省梦市梦区梦街梦园梦楼梦-梦室梦中人收。
老爸公司的新房子正在竣工,司机开着小车载各位老总聚餐庆贺。众人皆醉,我开车送归。
老爸指给我一辆黑色小跑,要我坐进去。车身能有拇指那么大!我一脚上车,坐得稳当,急点油门,悠悠晃晃。
虽说人类梦境虚幻,一般除了找厕所无大事,但不知不觉,后背心也浮起一层黏汗。跑不快心焦,跑太快亦心焦。因而暗恨,不能多少梦些实用之物,例如看到小年考试试卷岂不美哉?
高密东北乡的故事还在继续,小孩子听听《五个饽饽》便罢,偏要好奇《奇遇》之类,尤其听说结尾那对被掰开死的青年男女,八卦之心扑得少儿不宜无处居身。半夜听书断在《月光斩》“断头”一节,我好似早已随周公扯呼。
清晨醒来贴着膏药的腰酸痛,还好贴着膏药,粘掉一片汗毛,否则便不能用拔汗毛的痛遮掩腰背原本的痛。想到夜里开了许久的黑色小跑,疲惫也显得很有来处。不妨嗡声不绝于耳:“给我放断头、给我放断头。”反手一个断头斩,好教世界清净片刻。
那么问题来了,做梦运动了一整夜的人,起床为啥还是那么胖?这不公平!
每日书文半听半读,听书的时候我总是很快睡熟,第二天起来从前一天开始听处重读,借以安慰自己已经读过两遍,达到了老师课上的要求。
叫小年抄写古诗词,抄一漏一,极尽糊弄之能。骂完她,想想我,女效其母,终究有理。
认真看完莫言的代跋,方知原来“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不独《百年孤独》,还可去往《聊斋》深处寻。莫言老师喜欢的,喜欢莫言老师的,也可以喜欢和模仿。我觉得不错。
今天复习的新知是“猪蹄模型”和“铅笔模型”,当年参加希望杯选拔赛都没见过这种题型!基础学科随着社会及科技文明进步在进步,我的记忆还躺在三四十年前重温故梦。大概人“老了”,身、心、认知,就是这样全方位落伍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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