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综合征总算在昨天结束了,晚上十点半一觉睡到了八点,好像又忘记了每日一更了。
不过起床也觉得身体不舒服的,几日不在家里的的琐事由内而外地重新料理也让人停不下来。
趁着日头还不烈,带着女儿出外走走,她小时候就对小狗小猫的兴趣很大,但是到如今见到这微小的昆虫倒是有些惧怕。我想起小时候对于这类昆虫是不大畏惧的。依着与地面的接缝在一树海棠花开后就是这成群结队的蚂蚁出洞的时候了。我们几个人围起来,蹲下来,低着头仔细看着这些辛勤的搬运工。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条线,看到他们这么细小的身体撑起这样大的东西,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我也会拿着棍子把他们的果实给拨弄掉,有些小家伙也不气馁,也不惧怕,又倔强地搬起来。顺着他们的路线,我们能找到他们藏在阶石下的蚂蚁窝。我记得发现一些长出翅膀的蚂蚁时,大家都惊呼起来,再到一粒粒白色像大米一样的蚂蚁卵,更是觉得发现新大陆。
对于生育的概念可能知道初中才有了解,直到上了高中,母亲仍旧三缄其口。我记得的是,我们应该是桥下捡来的,到了我们这一代的父母,确实改变了许多。儿子三岁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他是我从我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小蛮看到的蚂蚁个头确实比较大,若是小时候,我应当会抓起来,用她的钳子试着夹自己的手臂,确实有针扎的感觉。我找了个小棍,拨弄着让蚂蚁爬上去,小蚂蚁又极其活跃地跳下去。小蛮见状竟然尖叫着,用脚去踩,还好蚂蚁个头小,躲过了她的重击。再反复几次,持续了几分钟,她终于自己也捡起了小棍,很认真地玩起来。
我跟她说,那回去了,小蛮画一只蚂蚁好吗,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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