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阳公公实行巡检制,时隐时现。我们出门时,脸盘大大的,还没到目的地,就羞答答的躲起来了。
我们各自扫码预约——付费购票——验二码——测体温,流程顺畅。
植物园,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来。这不,年尾雨天连连,过年响应“不离沪”,出门沾沾喜气,图图热闹。
珍稀植物馆,各色蝴蝶兰盛开迎宾,拍照的游人有些摩肩接踵。人密,不敢逗留。
沙漠馆和热带花果馆,没进去。估计人不会少。
室外有些清冷。草地尚未返青,旷风粗鲁地剐脸,大人们缩在衣帽里,勇敢的孩子们欢跑着。
矿坑公园是热点。我们走的湖区,
人少路凉。轻轻地,唯恐惊扰了孕苞的玉兰、
零星的樱花。
有趣出现刹那间
远远地,这一大家子接龙似的、摇摇摆摆上岸。我分不清谁是鹅爸,谁是鹅妈,总之是头尾守护。
不知道,这家子水中餐是否如我们的年夜饭丰盛。出于好奇,更是友好,我撕了块面包喂去。鹅宝们不挣不抢,只啄嘴边的,鹅爸鹅妈静静地看着、等着丝毫没有下嘴的意思。鹅宝们分享了半袋面包后,我欲收手却被鹅爸和鹅妈“嘎乌嘎乌”地诉我小气感到心愧。我把剩下的面包撕成小块撒去,口粮有余,鹅爸和鹅妈咕咕着鹅语,一只成年鹅低头尝了一块,另一位鹅家长始终威严挺立着、守卫着!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被暖到了,泪也漫了眶。
还是我初中时候的暑假,母亲带着我和弟弟搭单位顺风车进泰州城。
我们游玩了泰山公园,弟弟逗猴子,母亲花钱买了包松子。夏天的松子走了油,麻舌头,人是不能吃的。
我们逛了超大的百货商店,我看中了一双红白相间的皮凉鞋,母亲犹豫着让我买大一码的,第二年夏天还可以穿。我坚持着,头一年偏大不合脚,第二年嫌小会夹脚,一定要买正好的。母亲大概觉得我没有不讲道理吧,便应了我。
我们等车前,去了面摊,母亲要了两碗面。弟弟问,三个人两碗面怎么吃?母亲说自己不饿。我咻了两三口后,告诉母亲,怕晕车吃不下了;弟弟也懂事,剩下半碗,称饱了。其实,我们娘仨都是半饱不饥的。
众生平等,皆有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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