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长进麽?我倒不敢说,不过你若是能喝得了多少?我却可以奉陪到底的。”江平瞟了海霸天一眼,若无其事地淡淡道。
花小玉见他二人言词之间互不相让,不由摇头苦笑道“ 你们要在酒量上争一长短,我却不能放过这般美味,来来来,王小刚,好久没有尝过江听网的烤鱼了,而且还有海帮主的珍藏美酒,我们今日倒也要一醉方休。”
王小刚还未作答,徐慧却娇声嗔道“你却莫要忘了我,有这色味俱佳的烤鱼,我也喝得酒的”。
王小刚一愕笑道“原来徐慧妹子竟也是酒国中人,好,算你一个,海帮主和江听网比拼酒量,我们却也不能输了”。
花小玉伸手取过一条烤鱼,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了一阵,方才惬意地舒了一口长气道“现在除了陪他们喝酒,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么?不过这烤鱼也是要吃的,却不可辜负了江天网的一番好意。只是这男人喝酒,徐二小姐却不必参与其中,免得醉了却不好看”。
徐慧咬着下唇,突然大声地道“我就要喝,而且还偏偏要喝醉”。言罢,竟真取过一碗酒来 就着娇唇,仰头喝了个一滴不剩,却再也不理会花小玉 ,径自取过一条烤鱼,啃咬不止,但一双似水秋瞳中,却隐然有泪光闪烁。
花小玉只有一声叹息,识趣地不再言语。
王小刚却是望着花小玉大摇其头,喃喃地道“这个人是木头么?江听网,你看他这个样子?你觉得他可能让屠妇西施和你重归于好么。”
江平和海霸天已经三坛酒下肚,此时抹了把嘴唇道“对付女人,我自然是相信小玉子的,你听听他的那些名号,风流浪子,枪神琴圣。又有哪个不是那些女子惯出来的, 而且我现在除了相信他,还有其他的办法么?”
王小刚哀叹一声幽幽地道“也许你说得对,不过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浪子,这段时间却怎么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是令人当真不解”。
徐慧此时已经喝了五六碗酒,她一个柔弱女子,又怎敌得过这汾酒的度数,只见她俏脸粉红, 醉眼迷离,三千青丝在海风的吹拂下,更宛若深海精灵一般,美得只让人心痛不已,只见她又喝下一碗酒去,醉态可掬地皱着眉头,一双迷离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花小玉,痴痴地笑道“相公,来,我们喝个交杯酒。”
花小玉一声叹息,苦笑道“你这是何苦?何必这般作贱自己,像你这样的姑娘,若是喝醉了,却不知会伤了多少男儿的心。何不将眼光看得宽远一些,这天下之大,好男儿也不知凡儿,你何苦将心思用在我这个风流无行的浪荡子身上。”
徐慧痴笑着又倒满一碗酒,踉跄到花小玉身旁道“相公,你就陪我喝一个交杯,好么?”
花小玉实在是怕他醉倒地上,赶紧伸手扶住,柔声道“你已醉了,却是不能再喝了。”
徐慧却就势偎入他的怀中,呢喃道“我醉了么?我怎么会醉呢?相公,你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这杯交杯酒,我们是一定要喝的。”徐慧的声音越说越是细小,终于右手一松,手中酒碗掉落甲板之上,娇躯一软,竟就在花小玉怀中沉沉睡去。
花小玉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把她抱躺在一张长椅之上,只是徐慧的一双小手,紧紧的圈抱在他的腰间,花小玉好不容易松开这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脱下自身西服,披盖在徐慧身上,徐慧这时的一双手却又突然抱住花小玉的大腿,一双红唇呢喃道“相公,不要走,我好难受,不要离开我,好么?”
花小玉心下一软,当既坐到椅子之中,将徐慧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让她睡得更加舒服一些,口中柔声道“好,我不走,你好生睡上一觉,相信醒来便不会难受了。”
花晓玉的这一番动作语言,温柔而自然,便如同春风细雨,只怕这世间的女子,都会被滋润出柔情蜜意。
江平不由顿足叹道“完了完了,小玉子的这番做作,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能受得了?这徐二小姐只怕也迷上了这个浪荡子不能自拔了。”
海霸天也道“花小玉,某看这徐二小姐, 对你可是真心真意,你切莫辜负了她,我辈都是侠义中人,可不要背上了负心薄幸的骂名才好。”
王小刚却是幸灾乐祸的叹了口气,道“徐慧妹子聪慧绝顶,貌比天仙,也不知怎么会看上这个风流浪子?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麽?可偏偏这坨牛粪还在装腔做势,百般推挠,也不知是吃错药了,还是脑袋让驴给踢坏了。”
花小玉终于忍得不住,见徐慧枕着自己的大腿沉沉睡去,于是也拍开了一坛酒,冷冷地道“江听网,我倒要看看你在海帮主的面前能撑得了多久?王小刚,你也莫要闲着了,今日你若不能灌醉我,我他妈的却要将你灌成一条死猪。”
清晨的海面上,习习的海风轻轻吹拂,海面上不时有鱼儿争相跃出,在清晨的阳光下闪映出阵阵鳞光,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谐宁谧,然而在这海面上行驶着的十余艘船只,其中一艘的甲板之上,却是酒坛子狼藉一地,而且酒气冲天,在甲板上的一张长椅之上,倚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他的眼睛微闭,也不知是睡去还是在闭目养神,他的大腿上还枕着一个分外秀丽的女子,只见她合着一双秀目,小巧的唇边还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意,显见睡得极是舒适惬意。
而甲板杂乱的酒坛间,还躺着三人呼呼大睡,一个身躯犹如铁塔般的赳赳大汉,虽然正在沉睡。兀自威风凛凛,令人不敢逼视。
另一个却是一个青年,国字的脸型上, 如刀削斧凿般菱角分明的线条, 显示出此人平时果敢坚毅的性格。
还有一人,肥硕得犹如一座小山,只见他虽然沉沉睡去,但一张肥嘟嘟的脸上,却无处不透着圆滑与精明,便似山西精打细算的老财地主一般。突然他肥大的耳朵毫无征兆地扇动了几下,腿硕如山的身子猛地弹起,便如麻雀一般的灵巧利落,几个起落,便已立身船舷之上,用的赫然竟是武林绝学燕子三抄水的功夫。虽然他的动作身轻如燕,悄无声息,但是其他三人都已睁开了眼睛,那国字脸的青年出声问道“江听网,可是发现了什么?。
立身船舷之上的胖子江平沉声应道“水下有三人朝我们这边来,而且无一不是水中高手。
那坐在长椅之上, 腿上枕着一个美女的英俊青年,虽然不曾动身,却微皱眉头道“这世上能被江听网称作高手的人只怕不多,这种时候,这个地方,四周茫茫的一只船只也无,这三人又是从什么地方来,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江听网,你可有将他们擒将上来的把握,我倒真想知道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江平轻笑道“好,小玉子,今日便让你看看我的手段”又转身对海霸天道“师兄,师傅的天罗地网你可带着?”
江平的这一声师兄,只叫得'海霸天心头一热,眼眶竟似有了些水雾,只是他本铮铮硬汉,平时最看不惯的是儿女情长,当下仍是冷冷地道“ 天罗地网本是师父传给你的,我不过是暂为保管,现在便物归原主罢!”言罢,走入舱中取出一张网来,递与江平道“师父他老人家当年说过,这张天罗地网,刀剑难断,水火不侵,可不能捕捞些虾米杂鱼,辱没了这张天罗地网。”
江平接过渔网正色道“我自省得,现在正是下网时机,且看我这一网能网上些什么牛鬼蛇神?”说着马步一扎,沉稳的有如一座山岳一般,左手持网绳,右手发力将天罗地网往外撒去,只听“咻”的一声,那网在半空中张开一个漂亮的十余米弧形,直向海中罩去……
突地,江平双手青筋暴起。一声怒叱,直如悍天惊雷, 双手一个提挥,那天罗地网竟网着三具白 花花的女子身体坠落在甲板之上。
徐慧此时已被江平那声暴喝惊醒过来,见自己枕在花小玉的大腿之上,不由羞得俏面生潮,将身上的西服为花小玉披上,羞答答的道“相公,谢谢你,这是我一生中睡得最为香甜的一个夜晚。”
花小玉却板着脸道“一个女孩子家,却学人喝什么酒?醉得胡言乱语的, 成什么样子?。
徐慧垂头吃吃笑道“慧儿知道错了,相公你不要生气,我们还是看看江大哥网上了什么吧。”
这时那十二生肖也听到响动,依次走出了船舱。
突听王小刚冷冷地道“江听网,莫非你网到的是三个死人麽?怎么却一动也不动?”王小刚话音刚落,却听那网中三个女子发出了浊骨销魂的呻吟声音,众人定睛着去, 只见这三名女子都是齐肩短发,面容更是妖艳异常,胸挺,腰细,臀翘,长腿。活脱脱的三个人间尤物,只見她们在娇喘媚吟声中,不着寸褛的曼妙妖媚的身躯不住轻嚅扭动,毫无顾忌地展示着胴体中的隐私部位,在她们的浓重喘息呻吟声中,这酒气冲天,酒坛子狼藉堆放的甲板上,竟好像充满着暧昧淫秽的气息……
饶是花小玉,海霸天,王小刚,还有江平几人内力深厚,在江湖上经历过的千奇百怪的事情也不知凡几,但耳闻目睹了这活色声香的妖艳勾魂画面,却也不由血脉膨胀,浑身发热,幸得他们内力高深,定力不凡,还能克制得住。
然而徐慧和十二生肖却已迷失了神智,只见徐慧俏面如火,一双美眸流露着赤裸裸的情欲,两片红唇欲张还闭,一双小手己紧紧的搂住花小玉,一双大长腿不安分的在花小玉身上不住蹭刮着,而且语不成声,如诉如泣地道“相公,我要,我好难受,我要你……
再看那12生肖,一个个眼赤如火,呼吸浓重,面容扭曲,正一步一步贪婪地向那天罗地网中的三名女子走去……
再看那三名女子,喘息呻吟之声愈来愈是急促,分外的令人销魂蚀魄,而三具赤裸裸的胴体更是加剧扭曲和挣扎,娇艳的躯体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晶莹汗珠,还散发着一种淫秽而诱人的气味。
花小玉心下一动,如洪钟巨鼓般的出声呤道“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花小玉此时心下一片清明,面相庄严,这段经文诵来恢恢宏宏,手上的三枚银针“咻”的一声己射入三名女子身上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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