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
为世间布施最大的迷题。
天空下的河面像将天空反射的镜子,
为何如江水般自然流动,一个被
不断揣测的事物。从历史里面没有
溜走的可能性。在言语里面再次
被以隐秘和潜藏的口吻亲切而热烈的勾引。
于是,江边的树木
在无风的时候昭示了风极其轻微
才可以艰难拥有着的意涵,
而且仅仅只是在于一瞬间,当它
在登高望远不禁发出了感叹般那因果的瞬间,
仿佛作为休戚与共的事物,它已经习惯了
被脚链捆绑而只是为长存之苟活的形式
而在静止的事物内部,如同成为了
世界寓于自身之中的名字,风。
我,一再的被提醒,他人
也同样承受着这种不可猜测和言说
所带来的悲观情绪。
纵身投江的孟姜女只是另外的一个,
只是被排除的仕女有着大自然天然的怜悯
如同在最初的一场无意识的行动。
如今,驳船冒着黑烟。
为现实提供着充足的论据。
偶尔路过的客轮,
满载着对下游充满了好奇的高山居民。
她们的嗓音尖锐而婉转,
刺破了空气中无形的法则面罩。
从黄鹤楼上看,她们,它,以及她
开始于伟大如同天空般的起点,
为水而祷慰,伸手摸水。抚东于一路,
到达他们风帆吹动下的这里。
《晴川阁》
光明的线段正从这里一点点的褪去
催促着书写的最初内容,
作为到来者所首先看到的内容,
当一路奔波,翻过山峦。
当你悬置起来的言语起于无可奈何,
又不似悲伤,如在二者之间。
夜晚你便婆娑世界般难以被找到,
以此所明证一遍遍寻找,举起火把
有时候也燃烧我们正准备对此进行
描述的暗淡纸张。蝉声深处为不可
规避而宁静本质的生灵。作为人,
这一覆盖于其上的轻微,手指儿
抚摸多么的温柔,为言说所准备的
口粮,为这一遗失之内,在于不经意
的必然之命运间,你饥肠辘辘的度过
一夜,
《晴川阁》
善良到了无法想象。
善良到了言语为语言的边界
而不断颂歌的内容,也还是你,
在错误的村镇,偏远的地方。
作为我熟悉的人度过一生。
我与你组成了我文字里面,
被一一析取的城镇。
为了你在文字里面因为活如
傍晚的天色。那一些我匆匆略过
而今也依然无法听到,看到,触摸的。
而我伸出来的手掌,像溺水者
将求生的本能伸向了你。
湖面漂浮,残断者有如高枝枯萎
芦苇的茎叶。易于从天空和大地,
不同角落和不同地方,
为这一些所准备的词语。
当我想起自己只是一个庸庸碌碌之徒,
为不得安宁而沉默所做高歌状。
《四月》
四月取下清脆的耳环,
去寻找,
会找到的是空空无果的回声,
五月的杂音甚至更加的泛滥,
有人的心意,有什么也属于别的事物的心意
有人的心意从别的事物上面生长,
抬起垫高。
人的形象过分的美丽,
因此终会扑了一个空。
人的形象像水不是水,
也不是,
当他的形象是一个过程的扑空,
在决意舍弃而只留的只言片语的勇气那里
最先等待我们的满地荒芜,
你在上面添加了凭证,
像某一种确定,
同时也有一种刚刚逝去的被回忆起来
如同一种因果
人的形象像水也不是水,
像别的,则
犹如一种快要化作一缕青烟的那种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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