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前楼的杨树上还挂着多少人民币,我又爱上了一条遥远路。这是个看不清星空的年龄,浮躁的眼球抓不住任何场景,可冬天是又来了。我试着要发现我有多么无耻,狂暴,安静。再烦心的事李顺就是不烦,头脑早已经混乱,所以说话前言没有后语,更没有兴趣把回忆与馒头分开,我想我不必道歉:这正是我的生命。最近常梦见夏天的味道,每一种味道还能加速我的心跳,烟雾似的清水伴着小虫流淌在清水中,虚幻也许正是存在的方式,而这样想并没有消弱星空的孤独。几天前的车上,路旁的柏树告诉了我所有,而我是什么都记不住的,我发誓:除了我的身体以外还有其他的我。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改变,我也看不了所有的钟表和年历,历史的每一刻随意穿梭,它们实实在在的一直在那里,没有增减。消失是个不存在的东西,也不需要看懂以后的星空,它已经存在于任何年代,谁还能表达什么样的雪花。我深爱我的亲人朋友,可这于他们又如何,我有我。他们也有他们的我,天空,空气,亦或一无所有。我已记不清宇宙的大小以及以前的模样,无所谓我的描述。我还记着土黄的土和火红的火;我记着泡桐树会开着笨拙的喇叭花;我记着头上会跳动的星星。此时我异常平静,当看到广阔的田地寒风中静静长出麦苗,我不经意间发现世上所有的科学,所有的物质与非物质只是一种情感,那情感正是我们存在并将不朽的唯一证据,如同与我有关的所有偶尔或是梦中依然历历在目。岁月没有过流失,时光也没有飞逝。意识到存在是无所谓的也是荒诞的。现实的秩序让风吹落叶也显得那么奇怪,相比之下我宁愿顺从梦境,那是还没有被掩盖的真实。我现在只愿看看字典,一切从没有如此清晰,天空中闪烁的星星:在你能照耀的空间里,即将有个试图用狭义的闪烁的文字来还原一切的“人”。
本文写于 2011-11-22 20:39 郑州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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