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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知:这个世界都是假的,我说个真事儿。

两不知:这个世界都是假的,我说个真事儿。

作者: 潇清妩玉 | 来源:发表于2024-09-09 08:21 被阅读0次

    作者:师姐

    1,

    哈喽大家好,我是五子师姐。

    前几天他找我,跟我说:“师姐,你跟友友们讲讲那天听到的话吧,我一个光棍跟人家说孩子学习的事太像诈骗了,还是你说吧。”

    咋回事呢?按理说就我们这种家庭跟豪局根本搭不上边,但这次是机缘巧合,师父的师弟,也就是我们师叔,他来东北办事,然后,我和小五就想跟着见见世面。

    记得以前跟大家聊天的时候说到过他。学的东西跟师父不一样,性格也古怪,跟师父同在山上学艺的时候大家都不喜欢他,后来师父下山不久他也走了。

    这些年也就见过师叔两次,对他不了解,也没把他当做啥人物。这次才知道他家原来特别有钱,家族世代经商,具体干啥的没问,好像有矿产和工厂。

    然后我和小五陪师父去的,他们说那些事都挺玄的,已经超出了很多人的认知,所以很多都听不懂。这帮人说完正事之后就是吃饭,整个饭局大家都是蜻蜓点水式的吃几口,只有我,不放过任何一个转到我面前的菜。

    小五问我是不是饿了?咋吃的头不抬眼不睁的呢?我说那么多好菜,抬头就会看到别人的眼神,就不好意思吃下去了,那样损失太大,所以干脆就不抬头。不过吃归吃,我的耳朵可没闲着,听到了许多与众不同的东西,大致说一些给宝爸宝妈们听听,就当是听笑话了。

    这里有很多东西不能明说,我换个方式跟贴贴们讲哈。

    2,

    咱们先说进阶。

    这里的进阶包括两个意思,首先是考学。

    这个是很多宝妈们关心的问题,那么接下来你们要挺住哦,有些话可能会引起心理上的极度不适。毋庸置疑,我们大天朝的高考制度目前是对普通百姓家孩子最公平的选拔。很多家庭为了孩子能考个好大学,那真是举全家之力。即便如此,也不是每个孩子都能考上理想中的学府的。

    是孩子的原因吗?他不够努力吗?父母不够支持吗?显然不是。从小学就开始补课,初中高中恨不得每一科都一对一,孩子更是从早上六点坐到半夜十二点。孩子够努力,家长够上心。但是,因为一些条件的不同,录取的分数就不一样,比如地域的区分。

    当然,这里不乏天赋异禀的孩子,但,那也只是万分之一,个例而已。

    还有一个原因叫命运。这不是迷信,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我身边有很多这样的例子。高考前的一模二模分数都很好,可偏偏就在高考时发挥失常。这不是个例,这样的事有很多。

    还有一个原因,很多敏感的家长都感觉到了,就是高考的分数越来越高,难度越来越大,想上排名顶尖的大学越来越难。

    所有这些都不是孩子和家长能决定的,那是谁决定的呢?需求决定的。至于是谁的需求那就没法说了,懂的都懂。

    然后我听到另一句话的大概意思是,那些人看着咱们这些普通百姓不停的鸡娃觉得咱们很可笑,言外之意就是无论我们付出多少,永远都不可能活成他们的样子。

    另一方面说的是阶层。

    万万千千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在每年的六月去争取高考那根独木桥。但是,考上大学就真的可以跨过鸿沟进入上层社会了吗?答案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的圈子是家族世世代代经营出来的。

    听他们聊天,有几个人在民国时期家族之间就有往来,往上倒数都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论是搞金融的还是搞实业的,彼此都有自己的圈子。他们不会跟比自己弱的人联姻,子女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但涉及到婚姻必须由家族决定。

    这让我想起一个人。

    老轴有个朋友,家里是干工程发家的,孩子也送到国外留学了,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能找个上层社会的女婿。结果跟着人家混了一段时间,发现那些人的圈子根本就容不下他女儿,他在人家眼里就是个笑话。

    那些人都看出了他的意图,但谁也不说破,就每天看他耍宝似的表演。最后他不死心,让闺女找了个洋人嫁了。

    过年的时候回国见了一面,我问她跨国婚姻习惯吗?她摇头,说打算回去后协商离婚。所以,跨越阶层这种事就不用想了,不是有钱就能实现的。家世、背景、人脉、相互利益才是真正的通行证。普通百姓通过几代人的努力,能考上大学有份稳定的工作已经很了不起了,那些草根逆袭的故事听听就行,别当真。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但也仅仅是个例。

    3,

    说了这么多大家差不多明白了吧?还是那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老百姓努力生活就好,很多东西我们是够不着的,不是自己的圈子不必强融,因为人家不接纳。就拿我家来说吧,我和他爸合计了半宿,发现不管怎么努力,孩子以后最多也就是个公务员或者当个小老板,那还得是他学习好、运气好的前提下,再往上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在能工作的时候给孩子多攒点钱,尽量让他以后的生活不那么苦。别的奢望一点没有了,贼清醒。不像以前,觉得自己孩子能成龙成凤光宗耀祖,当个科学家或者大领导啥的,太幼稚。

    现在的社会已经很成熟了,有它自己的一套运行逻辑,不是我这等蚁民能突破和改变的,还是放弃幻想面对现实吧。就像那句话:优秀就上交国家,平庸就承欢膝下。也没啥不好,说的比较隐讳,还望诸位谅解。

    OK,这事就先说到这吧,空闲的时候想想就好,别钻牛角尖,反正这个世界是假的,我们说些稀奇古怪的事高兴一下吧。

    4,

    五一期间医院人不多,,我每天忙完就到处乱窜,听听八卦,打听打听哪里闹鬼啥的。

    二号那天我和护士长值班,晚上闹了一波喝醉的后就没啥活了,我去护士长办公室给她送咸菜,她正埋在一堆资料里做表。她说你要没事帮我整理一下呗,我都干不过来了,一边唠嗑一边收拾,很快就弄完了。

    护士长要请我喝奶茶,我没要就走了。在楼梯转角遇到了美娜,她跟我说什么我也没听清,回到备品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掏出手机想给老轴打电话,发现手抖的厉害。大口呼吸几次,还没等拨号,老轴的视频先来了。

    看我眼睛红红的,他以为我被患者欺负,忙问怎么了?我摇头。他问是不是领导批评你了?我说不是。

    我说:“你先挂了吧,我给你发微信。”

    微信的条框里我打下几个字‘护士长不是护士长’。发完之后,老轴秒回了几个问号。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六楼需要两套床单被套,我拿着东西上去,护士美娜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问我:“咋了小玉姐?病啦?”

    我点头:“可能有点感冒。”

    将东西换完后我刚要走,603的老太太小声叫我:“闺女闺女,你来。”

    我看她神神秘秘的,问:“有事啊刘姨?”

    老太太猛招手,我上前去,老太太靠向我低声说:“你不是护士对不?我跟你说,这个楼的护士长有问题。”

    我警惕的看着她:“啥问题?那不好好的吗?”

    老太太:“我开天眼了,我能看出来。”

    我笑了:“哎呀,老太太厉害呀,还开天眼了,那你都看出啥了?”

    说到这老太太瞥了一眼门口背过身去不吱声了,我回头瞧,护士长不知道啥时候站在门口,一点动静没有。

    我故作轻松的开玩笑:“咋个意思?要请我喝奶茶呀?”

    护士长:“换完快回去吧,老人要多休息。”

    我答应了一声转身出门,美娜扔了一包感冒冲剂给我,朝我眨眨眼。

    5,

    晚上十点,我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来楼梯间。”

    楼梯间里,我和护士长吃着辣条,看着一个游魂在窗口那出出进进。护士长问我:“是你自己看出来的还是603的刘姨跟你说的?”

    我看着她:“我自己看到的,资料上你的出生日期是1978年6月14日,可我们上次给你过生日是十一月。还有,资料的照片上你眼角没有痣,现在却有,你可别说是自己画上去的。其实这事本身跟我没啥关系,我估计你弟弟郑大头早就知道,只是没说。我就是有点好奇,并没要找你麻烦。”

    护士长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也不知道我说了你信不信。”

    我一听这是有故事啊,忙点头:“肯定信啊,而且我还特别能保守秘密。”

    护士长看着我:“咱医院以前闹过僵尸你知道吗?”

    我点头:“嗯,知道,停尸房的大爷跟我说过一嘴,你当时在吗?好玩不?”

    护士长瞪我一眼:“你就像没长心似的,那是好玩的事吗?”

    “那这事跟你有啥关系?”

    护士长说:“那年咱医院新进了一批国外进口的医疗器械,机器进来了,但是没人会用,院里就请来个调试机器的,那人白天没空,晚上才来。

    我那天正好在急诊轮班,夜里九点多,来了一个心梗过世的女人。虽然已经没了脉搏,但我们还是进行了必要的抢救。或许是巧合,也或许是天意,女人宣布死亡之后也不知被谁推到了放射线那屋,更巧的是医院找来调试机器的师傅刚好启动了开关,过世的女人被放射线辐射,突然直直的坐了起来。

    那个师傅当时背对着女人低头干活,所以发生了什么他一点不知道。我在急诊室听到有人尖叫,以为是打架,就跑过去查看。当时的情景很吓人,急救床上已经死去的女人闭着眼睛坐在那,胳膊和腿都伸得直直的,家属不明所以,吓得瘫倒在一边。

    我毕竟是医护人员,心里虽然打鼓也得硬着头皮检查。看了看她的面色,又摸了摸颈动脉,确定不是活人之后我就想把她放倒,不然坐在那实在是吓人。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吧,我将死者弄躺下后,还没起身离开,就听外面响起一声炸雷。毫不夸张的说,我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听见那么响的雷声,也是雷声响起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脑袋都是空白的。

    也就是从那之后,我发现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我总能听见一个女人说话。起初以为自己得了幻听症,还找我弟弟的同学看过(郑大头的同学是精神病医院的大夫)。

    后来我发现不是我的原因,是她的原因。她总是在午夜跟我念叨她的过去。小时候的玩伴、中专时期的同学、谈过的恋爱、结婚生子后遭遇的毒打和背叛,等等。她就像我的一个朋友,我忙的时候从不打扰我,夜深人静时出来聊两句。这些年她不但没给我惹过麻烦,还帮了我好多次。

    六楼高间住进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曾经有个患者仗着自己有点权力,总是调戏小护士,气的这帮孩子总找我告状。说实话我也没办法,咱又不敢得罪人家,也只得忍气吞声的受着。

    有一天我夜班,那个患者按铃换药,两个小护士谁都不愿去。我拿着药瓶一进病房,那男的像疯了一样突然从门后冲上来抱住我。我吓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身后那男的‘啊啊啊’的失声喊叫,听那动静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惊吓。我转身去扶他起来,他哆哆嗦嗦的指着我身后“鬼啊鬼啊”的叫。之后没过两天他就出院了。

    还有一次我下小夜班,因为是夏天还有路灯,而且离得也不远,骑车也就十几分钟,所以我就骑自行车回去的。但是那天很奇怪,我骑了半个小时都没到家。我猜到自己可能遇到了鬼打墙,但是大半夜我一个人,根本就不知道咋办,推着车子往前走,心里虽说有点慌,但是还没乱了阵脚。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对我说:“别害怕,有我呢,你只管往前走,闭上眼睛,听见任何声音都别回头。”

    我照着她说的紧闭双眼,冒蒙往前走。不一会儿,只觉得耳边有呼呼的风声刮过,还有女人和小孩子的哭声。此时我开始有点紧张了,握着车把的手都是汗。然后是一些动物的叫声,还有一种声音,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吼叫,就像电影里的怪物那样。我闭着眼睛推着车走的越来越快。

    渐渐的,周围那些声音越来越小,我刚想睁开眼睛,她忽然在我耳边大喝:“闭上别动,继续走。”

    语气听上去很紧张,我乖乖的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脚下突然一软,就像踩空了一样,整个人往下掉去。还没等我喊出来,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到家了。”

    我睁眼一看,果真到家了。我高兴的问她,刚刚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她说不是,是因为我在下班前抢救的那个急诊病人死了,但是魂魄没走干净,有一魂附在我身上想躲开阴差。刚刚那一段便是阴阳两隔的黄泉路,如果我刚才睁开眼睛,那就彻底回不来了。是她一路领着我,将我的阳气隐藏起来,这才安然无恙。

    还有去年七月十五上坟,郑大头不是在杭州开会吗,只有我一个人。我走的时候还是大太阳呢,上山上到一半忽然就起了浓雾,我一时辨不清方向,只好凭着记忆摸索着往上走。可有一点,我看别的地方都是晴的,我就朝着没有雾的地方走。奇了怪了,我走到哪,哪有雾,它一直跟着我。

    我不敢走了,因为看不清前面的路,怕有断崖掉下去,找了颗树靠着坐下,拿出手机想问问我弟具体位置,却发现一个信号都没有。举着手机前后左右摇晃,一扭头,我整个人就定住了。

    距离我脸不到一尺的地方,一个湛青色的蛇头正朝我吐着信子。我不怕死人不怕神鬼,唯独怕蛇。这个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惊吓过度,从腰往下几乎没了知觉,就连牙齿都在咯哒咯哒的打架。不怕你笑话,那一刻我都觉得没有活着的希望了。

    正当欲哭无泪之时,一个声音对我说:“你只管起身走,我能对付。”

    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都不晓得该迈哪条腿,然后又像不受控制似的想回头去看那条蛇有没有跟上来。刚一转头,眼前一道黑影闪过,随后便听见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那条蛇掉落在我眼前,一动不动。我吓得连退几步,平复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之后便是她给我指路,等我上完坟下山,郑大头的电话就冲了进来,说给我打了一早上电话都没打通。

    还有一些生活中的琐事,比如我心烦时她会安慰我。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直到有一天她跟我说,再过一阵子她就要走了,不能一直在阳间,会影响投胎的。

    6,

    我听护士长说完,问她:“你确定自己没有精神分裂吗?你这症状太像了。”

    护士长打开一罐可乐递给我:“放心吧,我比你还害怕呢,早就检查过了,一切正常。”

    “那你这些事没跟别人说吧?”

    护士摇头:“谁也没说,目前就你一个人知道。”

    我笑说:“咱可不搞杀人灭口那套啊。”

    护士长:“其实她要是真走了我真舍不得,平时受了委屈啥的没处说,都跟她念叨,以后就只能憋在肚子里了。”

    我说:“那完了,她要是投胎也是个怨妇,都被你影响了,哈哈。”

    这事说完没几天,六号半夜,护士长给我发消息:她真的走了,刚刚在耳边跟我道别了。后边是几个大哭的表情。

    我心下了然,她们俩这段奇妙的缘分算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光人与人之间是这样,鬼与人也是如此啊。

    好嘞我的友友们,这个真实的故事就说到这吧。关于孩子和阶层的问题,姐妹们千万不要焦虑,一切自有天意。这个世界都是假的,哈哈。咱们有缘再见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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