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好了?
她第一次站在我旁边说着一些吧啦吧啦的语言,川普也实在是太搞笑了。连我桌上面的酒也就稍微的抖了一下,趁着空隙的时间,我离她也近了一点。
变态这个词太令人费心了,被那些报告者拿去做材料才让人恶心。她会注意到我吗?我从门缝处看见了她垂眼的寂寞,似乎也和我一样吧,酒杯里的酒轻轻的晃荡了起来。
我看见它飘着飘着,把心思都带到了她身上。解愁,还是酒懂人心。
头发从左肩处滑落了下来,我大概能想象得到她在家里沐浴的模样,她没有注意到我,她望着我时,只是眼睛痒了一下。
酒顺着喉咙处一涌而下,也就只有那么一下,酒底放在了桌上,在这个夜晚默契成了孤魂野鬼。
我的体温渐渐地褪了下去
她推门走了出去,一个侧脸带走了所有杂念。
天花板暗了下去,衣服沉寂在了地板上,我睁着眼睛想了又想。
没有,没有这回事。
只是,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找一个发泄口,那个无底洞也就转呀转……
——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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