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设计:枫叶丰泽本文系枫叶丰泽原创首发作品。请读者尊重作者的权益和辛苦,也请看重自己的人格与品德。
很多年前做过一个性格测试,不知它的含金量有多少,只是我觉得挺适合我的:驼鸟。
也许是因为心理暗示这东西非常强大,以至于至今为止,面对所有不可得的渴望,又或人间之黑暗险恶,我都会如驼鸟一般深深埋下头颅。
“假装看不见”是我用于说服自己最好的武器,它让我在胆怯无奈中,得到些许无用的自我安慰。
因了这样的性格,我对一切会引起我反感、难过乃至气愤的人和事,都会以回避作为处理方式。
遇到我这样的读者,标题党会没了市场,因为越露骨越刺激的字眼和图像,越会让我闭上眼睛,绝不多瞅一眼。
于是在这种自我欺骗下,我热衷于活在想象的世界。因为在这里,总有温暖存在,一切罪恶都将被正义战胜。
可是,人活在世,并不可能存于真空中。就算我闭上双眼,也不可能同时聋了耳朵。只要世间还存有黑暗,我就总有知道的那一天。就如太阳即便今天不露头,明天也会升起一样。
在这个父权社会里,女性从来都处于被动和劣势,无论怎样回避,这个现实也会钻进你的眼睛,充斥你的耳朵。
而比女性更弱小的人群,便是女童。如果说女性遭受侵犯时,或许还有一丝保护自己的意识和能力的话,女童则连这可怜的一丝抗争都不具备。
我决定写这篇小说,就是想为这个更加令人心疼的弱势群体,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写作的毛病在于,从来也没有大纲,没有架构。大概故事有个模糊的样子,人物和情节都在写作过程中,进行增减。
这篇小说,最初定了汉斯和爱丽这两个人物。而辛迪和她的丈夫、丽贝卡和她的父母、医生协会会长努克、大律师本德、律所负责人吉瑞、还有爱丽的父母,都是在行文中,自然而然想到的人物。
这在专业作家眼中,一定特别可笑。我也许应该改掉这个毛病。
只是我想告诉读者,这就是我写作的快乐,因为没人可以约束我,我也不会为迎合任何人的喜好而写作。
在键盘上敲出脑海中的故事,是何等的快乐。我深知这种享受是别的事物无法带给我的满足。
所以,我感恩每个走进我心的小人物,和我为他们而发出的笑声、流出的眼泪和那份心疼。
说到结尾,其实我曾经想过,让汉斯被判定坐牢数十年。
可是,这只是一种对正义战胜邪恶的渴望。现实生活中,真的可以每次都让正义骄傲地抬起头吗?
假如法律可以公正到让好人无所畏惧的话,汉斯之流的败类也不会嚣张十多年了。
起名《被告席》,不同的读者会有不同的理解。于我而言,这个被告席,只有一把椅子,当下坐着汉斯一个人。
他只在这把椅子上坐了三个小时,而迎来这三个小时之前,他已经在无数个无辜的小女孩身上快乐罪恶了十多年。
被告是他,而真正让他的罪恶得逞且延续着的人们,难道不应该坐在这里吗?
冷漠的、无视孩子心理、自私自利的父母、狭隘不知心疼妻子的丈夫、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漠视汉斯罪行的会长,他们哪一个不应该被送上心灵和道德的被告席呢?
至于那两个大律师吉瑞和本德,我不想去指责他们。律师本就是收人钱财为人消灾之职业,不应该用好人坏人去评价,只能用专业与否来说事。
愿意认真读我作品,且读过我许多作品的读者,一定会发现:在我的每篇小说里,总有一个男主出现在女主身边守护她。
这篇小说中的怀特,我在心里想过他的模样。虽然没有深度描写,但读者从他的行为可见,此人是个光明磊落、有担当、极富正义感、温柔且温暖的男人。
他是我心中,男人应有的模样。
还是那句话,写作让我体会到真正的快乐,那是因为,我可以用我的文字,把我内心渴望的温暖,写得淋漓尽致。
现实生活中哪来那么多好男人,而我的作品中,有!
女性在这个父权社会的地位和境遇,都不尽人意。我的作品也只能在小众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但是,声音虽弱,却一定有人能听见。希望人间多些美好,少些罪恶。前路艰难,但我们不能没了希望。
文 | 枫叶丰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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