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彩霞
大花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异地纪委监委带走了。这一消息就像清风吹起,不胫而走。在这个只有一条主街路而且就那么几百米长的小岗乡都心知肚明。可人人都显得平静如初,谁都不主动提起。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东张张西望望,确定四下没人,才凑近对方……说话的人越凑越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音带都不振了,一股一股气扑到对方耳朵里。听着的人不住点头,时而惊诧得张大嘴巴瞪圆眼睛。
乡政府两层楼里驻着相关站办所,有时,偶尔哪个屋就会轻轻关上门儿,俩一堆儿,仨一伙儿,嘁嘁喳喳,一点声音也没有,散开,各干各活。
这里家庭条件特别好的大超子,五大三粗,女的像个男的似的。她晃荡着手里的车钥匙,启动自家车,边开边打电话,约了已经退休在家几个月的悦悦大姐。
“中午喝点?”
“哎?!头条上说的是真是假呀?”
“带走时我就在跟前!当时,她刚刚主持开完秸秆禁烧工作会,散会下楼去厕所,就再没回来,直接被纪委两个年轻工作人员一边一个夹走了。”
“谁能想到!怎么也想不到轮到她头上了。”
“谁还不说呢!”
“说是那么说,轮到真的了,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
两个人来到一家佳长手擀面小馆。
“你是要热汤还是带卤子的?再要几个熏酱小菜。”
“别的了,这几天牙疼,吃点热汤面条得了。”
“那哪能行啊?!我还要听听他们别人的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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