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沉思》 蒋勋 台湾
文化符号:
埃及的三角形(金字塔或人体几何趋向),希腊的S型人体姿态及建筑上力的平均布置,以及印度早期极度中心不平稳的造型。文化符号,不同的民族最主要的造型象征。中国的文化符号,大概是长城吧,它随着山峰高,随着谷凹低,以低卑的姿势爬在地上,只是不断低延伸出来。两千年来,用不断的延续来和时间比赛。“缠”住时间,它的不断延续使它将自己变成了时间。坚韧。
汉隶书,结构上倾向于扁平,强调水平线条。二、每一个字中夸张一条水平线,以毛笔“逆入、平出、挑起”造成一般人熟知的隶书的“波磔(zhe)”。
《秋与春——谢尔古年科夫诗意小说》
散文,森林的秋与春,死亡与生存,人与自然,哲学在高高的桦树林、森林里,作者是一名护林员,深爱生命和富有哲理的哲学家,文字如画,如诗歌,童话般真挚。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成对生活的;一棵树与另一棵树,丈夫与妻子,母亲与孩子,一片森林与另一片森林,天空与大地,孤家寡人与整个宇宙。
我,一个人,死后将变成一棵松树,我过于爱森林。
光秃秃的、黑色的树枝,天上黑压压的云彩,黑色的、被雨水冲刷的土地,无论何时何地,举目望去,——上下、左右,——一切都是黑的,——使森林、秋天看上去灰暗、阴郁。
进行这样的创作的会后,对我来讲,重要的不是塑造出形象,而是用手抚摩雪的过程。抚摩雪人的时候,我经常觉得我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对大自然、冬天、世界的态度——我抚摩它们。
接骨木的树枝上孤零零低挂着一颗水珠。我凑近它,看见了我自己和映照在它里面的整个世界;森林、树木,一棵白桦树。只有变得像水滴那么小,你才能装得下这整个世界。
远处是蓝色,田野在泛绿,森林披上柔软光滑的新叶,我风华正茂、精力充沛,可我却无所事事。
每次我看树叶和天空的时候,我看见的既不是单独的树叶和单独的天空,也不是它们在一起的组合——我看见的是蔚蓝的树叶和碧绿的天空。确切地收,是我把树叶看成天空,把天空看成树叶。那时我觉得,在每一片叶子里都装着一个蓝天,而天空就是一片巨大的叶子,挂在树上。
《北上——张国焘与中央斗争始末》 刘统
历史便是历史事实,错综复杂,有待更多档案解密。
《中国革命:1925年5月30日,上海》
作者:(德)于尔根·奥斯特哈默(Jürgen Osterhammel) 强朝晖(翻译)
在中国,最迟是在大一统国家建立之后,政治始终占据着核心地位,这是在其他文明中所未见的。(儒家、儒教,中央集权政治,官僚政治为核心)
中国社会 是一个以等级为秩序的社会(就连神仙也像世俗社会一样,被“分封”高低不同的官衔),但并没有分裂成界限分明的阶级。
《我者与他者——中国历史上的内外分际》
我与他,中与外,当一个国家或一个文化系统,在面临“他者”时,“自-他”之间的互动。但是中国的历史,不是一个主权国家的历史而已;中国文化系统也不是单一文化系统的观念足以涵盖。
中心与边陲,夏与夷,农耕与游牧,南与北,区域的经济中心。我与他,不同历史的时期。
拜佛,有钱人和贫穷人,一个怕失去一切,一个寻找内心救赎。
宗教是救赎,救赎富人的心灵,救赎穷人的苦痛。
《大佛普拉斯》电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