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起床去掰玉米。
经过一夜的折腾,痛风好像轻了一些,走路不再疼痛难忍,稍微有点不适,也不是不能克服。
沾着晨露的玉米,相比较干燥的时候而言,好掰了一些,玉米杆比较脆,叶片沾着晨露,也不会让人有刺挠的感觉。
从六点到十二点,忙活了一个上午,还剩下半亩地左右,于是回家吃饭。路上遇到正在帮三哥扒玉米的大娘,闲聊了几句,她还是惦记着我的婚事,而我也只能打个马虎眼,说说笑笑过去。
吃饭的时候,脚稍微有点疼痛。
吃完饭,大侄子溜达着上来了。看我们要去掰玉米,也要跟着一起去。
母亲给他安排任务,拿着塑料袋子装玉米。他倒也听话,安静的在一边装,装完一堆,咬着牙使劲扯着塑料袋想去下一堆。
最终还是放弃了,他拿着木棍开始研究地上的虫子。
下午三点多,脚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忍着疼痛,继续掰。不过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走下去。不多的一片地,越掰心里就越没底。本以为加点劲可以干完的地方,因为脚的原因,只剩下无力感。
站在玉米地里自责的时候,鼻子里像是有什么刺挠了一下,想打喷嚏,结果没打出来。鼻子似乎流下了一些鼻涕,我捏着鼻子擤一下,感觉还是有。用袖子抹了一把,结果却发现流的哪是鼻涕,而是鲜血。
仰了一会头,发现没什么用。找父亲要了张纸,随便塞住,继续掰玉米。
鼻子不通气,脚又在阵痛,手背上,还因为长时间的接触玉米叶,开始刺挠起来。指甲因为扒玉米,也开始疼痛。效率开始直线下降。
下午五点,母亲看了眼剩下的玉米,算了,以后再来吧,先回家吧。
我领着大侄子,一瘸一拐的回来。不知怎么心里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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