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教音乐笼罩的空间,我们谈起金花莲(涉及商业,有意虚拟产品名称)的打造。我拿着烘干的花朵出神,已经枯干的纹路和花苞似乎有灵性,蕴含着某种神秘安静地处在那里,我却无法猜透内在的奥妙。
主人说:“人们称我为花王,要打造它的人,也是花王,或是花魁,我在等待。我与花的相遇可能要了上千年,我与等待的人相遇或许也要上千或上万年。虽然金花莲只是一个器具,不代表什么,靠人心赋予它意义。或者我,或者人心也并不代表什么,它本来就在那,我们只是它流经的通道而已。”
什么是花魁,我悄悄上网查了一下最漂亮的花,花中之王,或者花中魁首。还有其它的解释,就姑且选这个方向吧。
“金花莲只是器具而已,人来说看心量,毛泽东的《心之力》说的就是心的力量,人靠的就是心,心就是爱。心量能装下一个村里每一个人的就是村长,能装下一个县里每一个人的就是县长,能装下一个城市的就是市长。”
我问:“你修的是什么?”
“自利利他,无我利他,现在是自利利他,最终到无我利他。”
“它是圣花,仅在一个清晨开花,中午缩成花苞,与修佛之人一样,过午不食。”
一款普通的中药材,一朵普通的葵类植物,一种普通的泡水原料,被赋予了如此的内容。
“从马斯洛需求层次来说,当它是药用的时候,在安全需求,你把它包装成礼品就到了社交层次,当你说是圣花的时候我有一份尊重,现在你让我打造它进入无我状态,那是借物的自我实现,这个命题太大,我做不了。”我表示困难:“这样的命题,先不说做案子,我先跟踪它一个生长周期,到7-9月份时,看着它生长、开花、使用、被食用,之后可能才出得了方案。”我手里仍然拿着烘干的花蕾,偶尔看得出神。
在这个场里,佛教音乐放颂,熏香点燃,各种佛家用具、照片摆满四周,有一种难以表达的意境。时间仿佛变慢,思虑变缓,逐渐深邃,无数欲望被压抑在空灵的音乐之下,但那些部分仍在,功名利禄、爱恨情愁明显显地在那里。主人有意超脱,但仍难以自拔红尘之中,或仅仅是我难以自拔于红尘之中。
我抬头看着花的主人,说有一次上南怀瑾的女弟子的课,她拿茶分别请学生们泡,然后让大家品。品茶如品人,不同女子泡出的味不一样,有的清甜,有的纯香,有的淡然,有的含苦涩,有的竟带些许委屈。坐在我对面的花的主人您也是一样,您是怎样的人决定我以不同的手法对待,您的层次影响了金花莲的变化和营销发展脉络。
在这个场,在婆娑世界与滚滚红尘中徘徊,我反复停顿,一次次困惑。
抱歉,我直言,我被佛教音乐和金花莲罩着了,没结果。
花的主人站起身,伸手相握,花魁,你好。
虽伸手相握,我知道,这个案没接住。
我问,若做,要用多长时间。
对方回答,可能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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