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林先生发来消息,说他在吃火锅,忙了一整天,刚刚歇下。我说我们在科技馆玩了一天,准备回家。小朋友们说爸爸吃火锅,他们也想吃。于是晚上,我们在外也吃了火锅。
回到家,女儿说想和爸爸视频,我留言给林先生,林先生即刻打来,虽然身边有旁人在,但还是抽身到安静的地方与我们视频通话。叮嘱他别喝太多酒,每次回京林先生的饭局一轮接一轮,虽然我知道这样的话语没有太多作用,却还是会习惯的叮咛。林先生也总会宽慰道“放心,不会喝多”,然第二天,却常常告诉我,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
晚上也收到K先生的短信,他知道我今天带着小朋友在科技馆,我也知道他这两日在河北雪场。K先生问是否可以电话,我说好。握着手机走进房间,关上房门,问K先生滑雪如何?K先生说没有滑,与生意场上的人看餐厅场地,对方的家属倒是玩得不亦乐乎。那么我想,那个她也去了吧。对方带家属,K先生会不带吗?我不想追问,何必伤神。K先生告诉我山顶很冷,零下二十多度,他没有戴手套,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便觉得手指冻僵疼痛。下午看过K先生发来的照片与视频,听着呼呼的风声,一望无垠的高山雪地,隔着屏幕都觉得好冷。
K先生问我晚餐吃了什么,我说火锅。K先生说他们晚上吃了西餐,现在对方喝着红酒又要吃烤串,真是妖怪。他的话语把我逗笑了,从未听他如此形容过别人。恐怕也是生意场上那些难缠的人。
透过手机的问候,熟悉的声音,无论是K先生还是林先生,虽不在身边,却觉得并不遥远。至少,每天都有问候,分享他们忙碌的事情。
人说,男人的爱,是开始时的全情投入,才有后来细水长流的温暖。
或许,就如同此刻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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