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已经消瘦,但还算光彩照人。独坐在阳台上纪念一下今年未曾谋面的中秋月。
小时候,太爷爷曾不止一次地指着明月说:“你看,月亮里头有棵桂花树,树下还坐着一个人在喝酒。”我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来。后来,爹也曾指着明月比划,“那是树冠,那是树干……你看树下有人正抡着斧子砍桂花树呢!”虽然依旧没看出来,但我那时关心的是那个砍树人何以与那桂花结下如此深仇大恨?“那会砍倒吗?”“不会,因为砍了一斧子,它又马上长回来了。”我便断定那里头定是住了一个傻子和疯子,便也不再纠结自己缘何看不出桂花树,也看不出人来。
②
其实,关于明月,太爷爷还曾传授过一个版本,这与我来说也是,追踪,很大,你也得让你回不了,心情最喜爱、最温情的。后来一次无意中和妻子说道过这事,结果被她笑话了一番,说弄反了性别,月亮是女的!后来我便不再提及,因为我不清楚太爷爷这个版本的出处。这个版本大致的意思是说:月亮公公,扔个锅巴吃吃——记得当时听着是押韵的,至少也是琅琅上口的,适才却怎么也还原不出来——夏夜每每望着明月等到在大人的背上沉沉睡去,依旧没盼来那酥香松软的锅焦头!
如今,月亮未老我已衰。、キャラ再定睛望月,してくだした昏花。等待那卷锅巴的感觉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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