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3号,望江县首届书法学术研导会在国际大酒店隆重召开,取得圆满成功。第二天翻翻媒体和社会的反响。总体印象不错。同类目中有一条安徽省首届书法学术研导会也在今年举行且在面向社会征稿。召集词中有对安徽书法史上牛人的回顾。其中姚鼐、邓石如乃安庆人也。姚本以文名世,为桐城派的三祖之一,扛鼎之人。号称乾嘉时期古文第一人。行草书被评为妙品。南派帖学的代表人物,与邓石如交好。邓为新碑学的领軍人物。这一时期的安庆尚书之风盛行,领安徽乃至天朝之先。邓姚做为尚碑尚帖两大流派核心人物,对于书艺的思想有分岐有岐议。但更看到了他的情谊与共同的志趣。万变不离其宗,书法艺术是共同的追求。不同的是路径与侧重。大家的出現也与安庆是当时安徽的省会,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有关。
联想到同一时期的望江,出現了书院热,崇文之风前所未有。如与邓石如交好的“强县令”师范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极力重视书院的发展,到院讲学,奖掖诸生,捐资壮行色。设停云馆,广招天下贤士。造雷音塔,布局本土乡贤诗文。白虎山头的回龙宫处的大小雷音塔皆为书而建,其人文关怀关切是重之又重,世所罕见,也寄托师父的文学文治理想。
本土进士,在云南作官的檀萃与师范也是惺惺相惜,互至问候。你晓得我,我知晓你。只是二人相约于望江一叙,成为千古遗憾。檀卒于回家致仕的路上。师范注定一生有很多的遗憾。首先没走出家族解元功名的怪圈,进士不及。因軍功受任望江的路上。家乡云南遭迂鼠役的浩劫。其家人皆葬于此难。天才般的诗人,其子司道南也未能逃脱。师范只好强摁悲痛,把所有的爱奉献给了望江这块热土。云南弥渡师范墓的对联最能引起我的感慨。相隔千山万水,是师范将两地相连,何止是纽带。贤里义乡留宦绩,青山绿水葬诗人。贤里义乡,就是望江的别称。犹如,伟大诗人陆游过望江时的诗句一样打动人。昨夜又入准南路,红树青山合有诗。难道真是身在山中不知山,墙里开花墙外香。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再看看麴公老爷墓前的白居易为之写的碑吟更是感慨万千。
几乎相同时期的望江吉水何家何俊进士,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属于草根崛起,读书致仕的典范。助学义举也为邑中人津津乐道。其子何维健,扬洲何园园主,更是懂得激流勇退。在上海十里洋场建豪宅庄园,体量居然比盛极一时的盛怀暄家还要大。兴办上海持志大学。何园主的书法那也不是相当了得,做个科举时代的誊录。其水平可窥一斑。是被官方高规格认可。在扬州的何园,寄啸山庄的日子里与黄宾虹等大家早夕相处,切磋技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何是有钱,要是没有一定的艺术修养与良好的品格,这些傲气冲天的文人也是不屑与之为伍的,更何况是一住就有二、三年之多。长期接触浸染,就是个傻逼也变聪明了。
何园的那些个文字,那些楹联,那些建筑艺术,都是集大成者且中西合壁,是智慧的结晶,领时代之风尚。
20200915@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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