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功近利的想把落下的课补上,又铺上了第二张画纸,才坐了一会儿,感觉好累,就不得不放下了。躺在床上,略有懊恼,感觉自己还是那么逞强,让美好的时光因此而不完美。
画画的时候,脑海里不断浮现我的初中美术老师-史金柱老师的身影,还有那时的老铁-陈亚辉,这些美术理论从电脑中哈皮老师那带有乡音微嗲却又不可违逆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在脑海里却映成史老师的声音,我又回到那个连各种铅笔都不可能准备齐的时光,史老师是中师美术毕业,他是对我俩也有期望的,在毕业前得知我要考高中,我能感受到他的失落,我安慰他说,我想到高中再学,他说那是不同的。真想把我的画拿给他看,相信他一定会想当年那样耐心的指导。其实那是我并不懂素描,甚至不理解这黑乎乎的没有色彩的东西跟美术怎么能扯上关系,只因为我比较有耐心,在一群本就不重视小科目的同学中显得比较认真听课,而他又太老实、声音又非常的小,同学们在他的课上都不大守纪律,而我又比较喜欢画画,亚辉当时画的比较好,所以我们两个对于他而言是一种精神支撑,或许,每节课都因我和亚辉才讲的更细致吧。
我竟然还记得他、亚辉和我抱着我们班级的美术作业站在教师办公室的台阶前谈到毕业时的情形。想想那应该是一摞无比糟糕的美术作业,数目也一定是不奇的,不喜欢素描的我估计画得相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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