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后,每半年来一次博简,我觉得没点儿纪念好可惜,就像郭晶晶跳水一样,再平静也得有点声响呀!
至于为什么宁愿来这儿每天上十二个小时的班,也不愿回家参加难得的班级团圆聚会。原因很简单,欠我妈钱,每年都欠,所以每年得还,这辈子都还不完。可,要不是没钱,迫不得已,我死也不从我妈要钱。这是最正当的借口,还有一个不正当的理由—这边放假迟,妈得回家置办年货,家里人觉得我办不好置办年货这种“大事儿”。于是,顶替妈,上班,成了‘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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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简,美容美发,蒸敷拔,洗剪吹,一应俱全。我在这‘管’吧台,怎么会有吧台呢?因为···服务高档,绿茶、大/小/荞麦茶(在我看来都是一种茶)、菊花茶、玫瑰花茶、圣女果、甜瓜、柚子、爆米花、高脚杯、红酒(店里面不让喝)、帅哥美女(随便看)······我还‘管’一些低档的,比如打扫、清洗、烧饭、炸爆米花···很忙,真的很忙。前一句话是假的,就有些时候比较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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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天,我遇到的人:晨曦—史上最强洗发哥,洗发专业出身,能疯,能跳,能萌;小江哥—开心果、段子手、情歌王、时尚界的眼镜狂;强哥—人称光头强,段子手中的王,直爽得很,敢说敢骂敢闯(我写这些的时候他就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电脑!!!);依依姐—前台,‘空姐’专业出身,化起妆来,能美逆天。饭量大却长不胖,全国各地普通话的问题在她身上都能找到,h、f不分,l、n不分,平翘舌不分,前后鼻音不分···总之,说话随性走;小蔡—同乡的老乡,帅,帅,还是帅,尤其洗剪吹之后,最重要的是,很喜欢依依姐;小贾—酷,酷,还是酷,一张冷酷的脸,笑起来甜不死个人;云云姐—靓,靓,还是靓,‘小浩浩’也只有她能叫得出来;Mark—学过奥数的人,曾经很喜欢数学,体积有点胖,歌唱得很棒,只为两种人洗头,一种是客人,一种是他喜欢的女孩儿,不对,应该是一个;宇骋—我现在的舍友,刚被人女孩子追,也在追另一个女孩子,好幸福,可他说好尴尬;大姐—有时像一个小孩儿,有时像一个女王,有时是一个爱孩子爱的不行的妈妈,有时是一个对自己妈妈很严苛的女儿,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经理还是店长;我—说好听点叫吧台长,说难听点叫店小二,说变态点叫阿姨······
【充满朝气的生活】
每天我都能感受到年轻的活力与激情:清晨,会有动感音乐、群魔乱舞、激扬呐喊,晨倦全无。空闲,大家插科打诨、段子漫天、说说笑笑,忘记时间;下班,挑痘痘的挑痘痘,吹发型的吹发型,爆米花可以随便吃了,切的水果能任意‘糟蹋’了,但红酒还是不能喝,因为···因为那是装饰。
【经典对话】
“大学生!要不就学美容美发吧?”
“我实在活不下去的时候,一定学,到时候你教我!”
“理发理得自然点儿。”
“人工的伪自然!”
美容美发界的金句:“老娘就是有钱,但你要有本事赚!”
一个尴尬的爱情故事:“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上我。”
【在这里,身兼多浩/号】
“浩”
“小浩浩···”(肉麻死了,还拖音!!)
“浩哥”
“老弟”
“帅哥”
“阿姨”(这是个什么鬼,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性别!)
【动一动脑瓜 说一说话】
我听说摩丝喷多了会杀精,吓得多少天都不敢喷;我听说有些发型只能做一次性的,就觉得之前头发定型被别人骗了;我听说头发只能卷曲之后才能定型而且更容易打理,又感觉好像自己没被骗,是我傻。
听的多了,看的多了,试的多了,忽然觉得我们是用破坏的方式来创造美—破坏头发的结构来创造发型的美。是不是,破坏也是一种美??
他们每个人都戴一个黑色炫酷耳机,感觉像特工,其实就是为了悄悄商量诱“敌”深入、请君办卡的策略,不至于打草惊蛇,高级呀!高级呀!可我怎么总感觉像是打特务战嘞?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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