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搬就搬,二妮求到娘家的叔叔把闺女转进了县城里一所还不错的中学,在学校附近走了几天租了间40平的阁楼。回到家里把日常的被褥穿戴锅碗瓢盆打包好,地的事跟王婶一说,王婶乐的满脸开花,一个劲儿的说着感谢的话,告诉二妮不用惦记家里,她会帮着照看房子和这片小菜园的。
刚子工地太忙,二妮打电话告诉他不要急着回来,也没啥重东西,找到村里的李大姐开着她家那辆小三轮,又带上几个要好的姐妹就出发进县城了。忙活了一整天,加上都是干活的利落人,这间房子也算有个家样了,大家看着天色不早了,家里有老人和孩子要照顾就着急忙慌的回村了。刚刚的热闹劲已过,房间里变的冷清起来,二妮看着这个充满陌生气息的房间有些茫然,我这就算是进城了吗?从此后我就要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度过每一个清晨与黄昏,没有了清早隔壁王婶的大嗓门,没有了屋前小路上各位姐妹们热闹的嬉笑怒骂,没有了院子里洒满阳光的菜架,没有了夏日午后老磨盘的扯闲篇......看着床上闺女熟睡的脸蛋儿,二妮想也许这是值得的吧。
小孩子总是很容易忘记,闺女现在已经不怎么跟二妮念叨村里的玩伴,跟小区里的孩子们早就打成了一片,天天玩的不亦乐乎。二妮也认识了很多在小区里住,来陪读的妈妈们,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二妮仿佛又回到了村里,大家基本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男人在外打工拼搏,女人留守家园,伺候着老子、孩子。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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