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肯定是魔怔了。做梦做到比较精彩的部分,即使还在梦境里,也会想着清楚地组织语言把做的那个梦记下来。
诺,昨天做的梦是什么我记不得头尾,却还记得我在抓住梦中那两个坏蛋后,自顾自地说上一句,这真是太棒了,我要写下来。
这两天,我在复习期末考试,天啦,杨老师勾的重点既多又复杂,而且只给题目不给范围,和他之前说的,根本不一样。哼,杨老师的嘴哄人的鬼。
我背了许多,也忘了许多,一个题接着另一道到,从李白杜甫到韩愈柳宗元,背了后面忘记前面。脑袋昏昏沉沉的疼,像是有人用刀劈开胡乱地塞了东西进入,于是记忆的内容混沌,神经痛苦。
看着室友们开始背书,我心中火燎火燎的,像是那天我和王丹帮着班长替那些没有序号的同学补序号时,何啊琴在一旁吃我的鸭肠一样,慌得我连笔都拿不稳。
我的床是个小妖精,死活扯着我在床上。天啦,《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多久才能更新了,我不想看书了,我想看电视。但是眼睛皮不听使唤,耸搭搭的,活像一朵枯萎的花。但愿明天大姨妈来时,肚子不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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