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年七月份,初遇雪师的《真心》,我读得糊里糊涂,将【心学】二字用头脑捋了一两遍,不知所谓,然后束之高阁。
去年遇见雁城读书会,我又拿起《真心》,似乎摸着了一点门路,但通往心里的那条路,总是蜿蜒曲折,在妄心的作用力下,越想见真心越不得见真心。
后来,得明空老师的指点和雪师的浸染,我在理上明白了真心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真正地在真心里合一。二元对立一出现或者顽空一露痕迹,将亮不亮的灯,就又灭了。
此心不亮,人生就没有解脱可言,所以我始终想把心灯点亮。不仅仅是“千年暗室,一灯即明”,更多的是想让自己的心属于自己,不再被业力拽着走。
无可奈何花落去时,我经常勉励自己——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但究竟怎样去歌颂自己的生命,怎样去战胜自己,我只是用一种世间法上的东西去“小心度日”,不是害怕过去,就是期待未来,很少能真正地活在当下。
从写《让你的心属于自己》的读书笔记开始,我就踏上了修行的路。刚开始,我只用文字来梳理自己的内在,但发现文字能表达的东西实在太有限了,于是就和大家一样去做功课,让心在各种仪轨里臣服,让信仰在行动里不断增强,让文化的力量落到实处。
如果不是大家的砥砺前行,我也许只是把雪师的“光明大手印书系”当做一种文学来欣赏,压根儿就不会想到它可以让我改心改命。至于以前生病走过的弯路,没有那么容易一笑而过,尤其是那夕照下的倒影与煎熬,把生命的困境渲染得无以复加。
现在想来,那只不过是一种幻觉。残阳如血时,心若不执着它,即使身上有血有泪,也只不过一种情境,用心去切换它,一切都会有转机。正是因为心里有希望、有正念的种子,我才不敢胡作非为。
在生病的日子里,有许多真心契入的时刻,只不过,我当时不懂。在心病转移大法上,我用过了许多小方法,比如读书、练字、听书、种花、折千纸鹤等等,它们看似无用,实则在度我。
哪怕病魔将我置于死地,哪怕我哭得惊天动地,我也没有丧失自己的心,也没有抱怨老天的不公,即使别人替我抱怨,我也觉得没有必要,退一万步讲,只要有呼吸,谁都能把活着变成一种修行。
雪师说总是在他人生最关键的时刻,会遭遇到死亡,首先是弟弟的死,然后是父亲的死,现在是母亲的昏迷……死亡就是悬在每个人头上的剑。如果我们能拿它做参照系,在这支剑没有出鞘之前,好好修行,好好利众,就会随时随地接受它带来的一切。
雪师那天,在直播间的反问,让双莲姐哭了一个上午。很多时候,我们有拿——“如果是我……会怎么样”这样的句式来反问自己,然后处处修证自己,回归本元心,就可以在真心里开辟出属于自己的大道。
雪师将真心描绘得很美丽,它不仅仅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更多的是在动静一如里始终保持光明心,与天地万物相往来,处处明心见性……哪怕是文字般若,也说不清楚,相比理上的明白,实修证悟更值得大家花功夫。
理上的明白,最多只能让你做个阿难一样的知者。而真正的智者,必须在红尘中不断的历炼,通过做事去利众,去打开心量,去证得光明大手印。雪师一直在这样做,也一直在前面引路,让我们升起了无限的信心。
学知识需要一定的过程,修行则需要更漫长的过程,才可以把那些固态的东西变成气态的升华。红英姐今天在读书会上的分享,完全吸纳了雪师的精华,也拥有了明空老师一样的智慧,这就是真心的妙用。
现在的红英姐,与一年前的红英姐相比,真的是大变样。这个蜕变的过程,就是乌龟剥甲的过程。她付出了很多很多,才能有今天的种种改变,也让我们看到了希望。
我们12个人,都是想真心修行的人,也是有福报的人,才可以把雪师的书当做信受奉行的爱,一直一直践行下去。
你问我真心到底是什么?我还是说不清楚,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不妨跟着我们一起读《真心》,悟真心,见真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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