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丹尼尔李
木棉花要落尽了,距离如此反复想起她,还需要又一个冬夏。
以前我是不怎么在意这一排木棉树的,就如同小区里的亭子,电梯里的广告,太熟悉了,就无视它客观的存在。
木棉树变得陌生,是从我仔细看它开始的。
那是一个春天,马路边的景观树多已绿了,有的甚至在墨绿中点出些嫩芽,唯独这一排木棉树,除了挂着的红花,绿色都羞答答地藏了起来。
我站在树下,电话里的她,也羞答答的,如果以声索形,我画出的她,一定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水莲花般的娇羞,羞的如叶,红的如花。
也就是那样一个时刻,我看清了木棉树的样子,熟悉的陌生,原来不只是陌生,而是新的发现。
也就是那样一个时刻,木棉树不再是一棵开花的树,它也和羞答答的她,一起成了一个忘不掉的意象,以至于一年又一年,只要到了三月,我就期盼着花开,在花的红艳艳里,想到羞答答的她。
三月的春帷不揭,她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我不再听见哒哒的马蹄,只望见木棉花开,送走过客。
我是丹尼尔李,从今天起,劳劳生活,读书写字,面朝灵魂,恣意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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