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南回来,整个人疲倦不堪。可是还是硬着头皮做家务,给孩子做饭。
今天中午没有任何症状感冒头晕,我特么还以为是新冠,还是流鼻涕也不像啊。
刚好志英问我,为什么过阴历生日。
我告诉她,是我外婆外公给我过的阴历生日,从小到大,都是外公外婆。
唉,说着说着眼泪直掉。
能量上窜下跳,想说脏话,去打沙袋,去摔东西。
最终我选择记录。
当我左手抽出彩虹卡时,觉得自己无比悲伤啊。
和痛苦并存,把痛苦当成一个倾听自己身体信号的仪器。
冥想了一会,我感觉自己的额头和鼻腔在呼呼闹着热死,我想是在云南淋雨又吹了空调,寒热交叉,淤积在体内,无法散发出去。
我看到了自己的蓬勃的力量,于是爬起来烧水泡脚,一边走,一边体验头晕的感受。
娃还在那里阿拉巴啦,我转过头看着他说:闭嘴。
他又不高兴了,那就不高兴吧。
泡脚后,我开始和邻居聊天,忘我后才发现自己全身是汗。
但是那种燥热没有了,耶。晚上吃顿鸡,出去跑步去。
云南之行,对我的体力很大的考验,我带着娃,照顾他,又要手洗衣服,每天高能量的徒步。
果然身体受虐,精神强健啊。
以后没事虐虐自己。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
憋在嘴里的脏话还是没出来,我想有一天我一定要在雪山,吼一嗓子,吼到雪崩。
我操你妈的命运,来打我呀,劳资才不会轻易被干掉。
真是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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