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这么永远表演下去,自己折磨自己,我做的一切都是被自己嘲笑的,但是应该这样的,我应该如此啊,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满足,虚荣心,俯视感,骄傲感,?这些东西叫嚣着霸道着需要强烈满足,满足的时候我是开心的,这个开心如此本能,被满足了我开心了,后来回想起来,真恶心,我永远在表演,哈,可我觉得自己在表演的时候至少有那么一小会是真的觉得恶心的,这种情绪是不加思考的,不参杂再一次“满足”的,我因为这个表演觉得自己虚伪,又觉得这个认为虚伪的想法令自己痛苦的时候又升级了虚伪感,我的表演表演了这个表演,我越来越找不到自己了,我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大部分的被环境控制了,社会关系带来的自我满足,自我叫嚣着要我满足它,并且有时候是不需要叫嚣的,而是不加思考的第一步做法就是满足自我需求,自我在那个时候代替了我,它霸占了我的身体,这是让我好受的开脱理由,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是无可奈何的,自我太强大了,我在那个时候是没有主动权的,这些道德对我来说是没用的,它干嘛要和无可奈何的本能去计较呢,对,当我用本能开脱的时候我是觉得好受许多,看吧,我又满足了,满足了我的轻松,我让自己好过了,我不需要为了自己的做法,自己的自私自利,自己的虚伪感到羞愧了,因为连羞愧这个感情都是不受我控制的,它不过是个情绪罢了,对于自我来说,情绪不过是个流程,他要我羞愧,要我无地自容,他也可以轻松的要我自我包容自我解脱,我的道德感我的本能感全是他控制的,或许不是控制了,他快要代替我了,他在一步步吞噬我,我无法判断我现在的思考想法是我还是他,他是我,那我在哪里,我是他吗,无法控制,自我解脱,求个心安理得,因为想要便捷想要自我舒坦而选择不如让自我来控制我,来代替我,在自我这个霸道力量下面求得苟且偷生,并且自乐于这个苟且,“我除了苟且又能怎样呢,我能抗衡吗,我又何必去抗衡呢,我不能对付我自己不是吗?”我不能对付我自己,精神病才会伤害自己,他们为什么要殴打自己呢,是他们在努力地抗衡吗?而苟且的“正常人”却嘲笑他们愚蠢,冠以精神错乱,人格变态的称号,嘲弄并且隔离他们,如果精神病是因为偶然契机成为了英雄,那么这个英雄绝对不是天生的,至少不是自我使他成为英雄,我相信我不想证明这里,我就是能够肯定总能够抗衡的,我仍然是可以战胜自我的,或许是更强大的我外之物的控制,但至少不同维度的东西不会涉及我的痛苦,管他是好意还是玩弄,先打完这盘再说。要确认的是在抗衡的道路中,自我纵容能让我不再是我,能让我成为“我”,我越来越模糊,我越来越不成概念,比如我为什么要去战胜他呢,毕竟我都不知道我是我还是他,我打的是谁?被殴打的如果是自己呢?自作聪明的愚蠢行为,连愚蠢都不屑于被标签了。如果我能掌控我的身体,自我又该如何?我和他可以分开吗,在我们两之上的东西又该怎么办,我们有没有出路,靠谁拯救?好像只能被拯救了,我的积极情绪又一下子被悲观占领了,悲观像是洪水,毫不留情自入为主。希望,希望在疯癫上,在不可对话的那类人身上,如果有先驱者,我们又该怎么和他对话呢,打上必胜心的钢印,堵住这个悲观主义,谁又能以无比霸道的必胜心和绝对力量来带领我,那个时候是拔开云雾见天明,而不是想着天明又如何呢,悲观真的折磨人,去掉悲观不是满足吧,我猜不是吧,稀里糊涂扯不清,我依赖着那个“绝对”,我还有刚才那么一刹那相信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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