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在我为新机种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谢三少优哉游哉地晃到我面前,平静的吐出两个字:搞——定!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喜的是他踏破皮鞋终觅得新东家,走上脱贫致富之路;忧的是从此我将损失一名臭味相投的烟友,损失一位沆瀣一气的狼友;愁的是那些鸟儿均已换木而栖,越飞越高,而我却仍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貌似前途光明,却找不到出路。
阿May转战浦东继续奋战在制造业,Apple考上公务员回归故里,Sandy月底奔赴苏州为她的老公打先锋,这些未婚的已婚的异性们,我自然不方便为她们花上太多笔墨,一来容易造就桃色绯闻,二来容易引起家庭纠纷。而三少的跳槽确实让我有怅然若失之感,在这最后的日子里,他如黄世仁般逼我交稿。我也只好认命,毕竟时间同满城白晃晃的沟沟一样,挤一挤总还是有的。
两年前,三少从昆山来到茸城,我们一见如故;两年后,他又将背上行囊,感受职场下一站的喜怒哀乐。回首逝去的七百多个日夜:
我们曾经一起把酒言欢,粪土当今无良父母官;
我们曾经一起洗着三温暖,意淫着娱乐圈的活色生香;
我们曾经一起把麦高歌,豪情演绎那曲海阔天空,“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斯文并闷骚着,有趣并富有才气来形容这位哥们比较恰当。戴着一副眼镜,喜欢用冷幽默来逗乐他人,模仿着彪哥的说话语气和面部表情,总是用小树不倒作为ID混迹于办公室的斗地主超级联赛,乐此不疲。
我俩经常在班车上八卦生活,从绿茵烽火到影音书碟,从平民选秀到第一桶金,从我热衷的皇马到他喜欢的梦萌。我们也会偶尔安静下来观察一番前排可爱的“然后女孩”,然后会意一笑,这才是一种默契,无须言语。
自从结识良家彩彩之后,他的生活重心便开始转移。下班后深居简出,一心只做家庭妇男。三少非常羡慕这样的场景:夏天,小夫妻吹着空调,啃着西瓜,看着肥皂剧;冬天,小夫妻吃着热腾腾的鸳鸯火锅,情话绵绵,其乐融融。而我这个近邻,有时在下顿还没有着落的情况下,恬不知耻的成为不速之客,蹭吃蹭喝。
离开QSMC,离开松江加工区,原来你可以更好。我们伟大的CS队长,不用再为那微薄的年终奖金一声叹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前方崭新的舞台期待你像男人一样去继续战斗。
记得有空回来踢踢球,喝喝酒,叙叙旧。祝生活康熙、事业乾隆、财富咸丰!有缘自会再相逢。
或许某年某月某天,在上海滩的某个角落,我会偶遇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兜中掏出ZIPPO,点燃一根红南京,轻轻的问候一声:兄弟,别来无恙?
写在后面:隔壁Yi情,想起若干年前在沪打工的日子,想到身边那群有趣的人,和写给他们的送别文,希望兄弟姐妹们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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