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专家侃侃谈道:婚姻是女人的牢笼……纯粹的爱情又少,计较的人又多……爱情会随着多巴胺的减少而消逝……
她在信上写道:我接受所有能到外地演出的机会。我走遍每个城市,可是每个城市都有你。我快受不了了。我必须再见你……
信扣在一个粉红色的回形针上。
山上飘着一种浓郁的花草树木的香。
她走下山坡时看到攀岩的一大片紫色喇叭花,想着他繁华似锦的生活。
她有时想,她喜欢他也可能是喜欢他那种繁华的生活。
可是不是的。她了解他。如同她了解自己。
书上说据说真正的爱情,不是因为对方能带给你什么,而是因为你就是欣赏他的美好。
她侧脸低头感觉自己的嘴唇鼻子眼睛带着他的韵味,还有她早已学会他面对人时那种表情。温和,真诚。
她发现她写的一个字和他的相似。
她把他的书盖在脸上。脸上是火辣辣的。她把嘴唇鼻子贴着他的名字。呼吸间是滚烫的。
路灯发红的灯泡亮了起来。
从她那栋到他那栋有一段路。路灯下面喷着白色的数字,252到285,有一个踩了一脚鞋印。
经常有蝴蝶在花丛上翻过,鸟儿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婉转啼鸣。那条小溪她看了成千上万次。沿途掺杂着水草枯叶和怪石。
她看到秦怀文坐在他楼下长椅上,她走过去。他盯着她的表情变化,说,我弟搬走了,他买了别墅。
笑容消失了。老歌老得不能再循环。
她说,哪个别墅?
他支吾一下,嗯好像……
他在说谎!
她想起曾问过他,你弟也会沾花惹草吗?他低头也是支吾一下。嗯。
但她仍感到害怕。她千辛万苦才来到他身边。他搬走了她怎么办。
她感到天旋地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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