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快到了,对于清明好像没有什么具体明确的概念。
小时候在北方长大,姥姥家是东北偏北的小旗县。清明的气候并不是十分转暖的那种。只记得清明那天,大人会说“清明节得脱棉裤,要不然人Si后会变兔子。”
这种时候,舅舅家的哥哥们,年轻的小姨们都会满脸笑意的无条件响应。谁都想尽快地从厚软却又有些笨拙的棉裤中解脱出来,从清明这天起,展开一整个温暖季的轻盈。
那时的自己太小,发表了一样的愿望,大人们也总是驳回,或者我中午阳光充裕的时候,欣欣然换穿上了妈妈手织的毛线裤,晚上日落,天气转冷,又得换回来。或者穿几天毛裤,遇上冷空气,当然得乖乖听话,再次穿起棉裤。那种厚实与弹力之间切换的不适感,有!却会随着一起和小伙伴们玩耍跑跳而被忘在脑后了。
就这样,一个春天,在不知不觉得中,慢慢到来。
不记得清明节,在北方,有什么特别要吃的食物。
鸡蛋,我们是端午节吃。而青团,也是长大后才知道是南方清明节的传统食物。
现在想起来,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想不了,年年岁岁,每个节气就让它自然的流过,或在大人的话语里简单的经过。
而快乐于我们,是同样的。
那时,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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