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应该就像随身携带的那个小本本,闲暇之余,思涌念起就来叨几句。九月,一如七月胜似八月,燥热无比,整个人很难冷下来,都是昏昏的,不清晰有点麻麻的。
可能会写的很乱,看起来像胡言乱语,只是想记录,感受文字在指尖跳动内心欢愉,无法比拟难以言语的趣。
更多的时候,你需要这么一个倾卸口,现代人沉迷于手机智能时代,一天手捧25小时也不觉累,广告微商营销无病呻吟……哪些是真实哪些又是矫情,已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你有选择权,可逃离熟悉又喧嚣的这些社交平台,来到这里感受并呼吸在这陌生分子里,肆意喊叫,找到久违的轻松舒适。
早晨的风大概是凉的了,即使是在炎热的广州,但因几乎没有早起过,所以也感受不到五六点时的那淡淡秋意,迫不及待想秋浓起来,想红的绿的蓝的橙的紫的黄的,色彩充斥日常,虽然现实总是被上课兼职所牵托。
收到高中同学的来信,盖上了云南的邮戳,拿起它时忍不住想象那里的风景,脑海里会想:丽江是不是大街小巷都在放小倩的歌,在洱海会不会唱“苍山洱海旁,你在我身旁”,大理古城又会邂逅什么……这种种都在提醒着,诗和远方还是存在的。
这个九月,是一年十二个月的一个组成,看似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事实却不是这样。于我而言,这个学期是大学生活的最后一段,不管你接不接受愿不愿意,你就是一个准毕业生了,在去买啤酒回来路上遇到保安训斥“都大三了,难道不知道学校不可以带酒进来吗?” 在书信室的老师说:“怎么剪短发了,还来寄信啊,大三了吧?” 在他们问句里面,我只听到了“大三”有点刺耳陌生的字眼,是的,我在抗拒,内心不愿。不知道是不是大部分毕业生面临毕业时心态会不会也是这样,总之有点惧怕又有点期待。
近日迷上《早春的树》,之前好像没有刻意去理会歌里在诉说什么,来兴认真听了,曲陈鸿宇词唐映风混音马雨阳,民谣三剑客,绝配。
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隐忍深沉的爱,低到尘埃里甘愿放弃生命做一颗“树”,被制作成各种用品,只为陪伴在女子身旁,即使女子再也认不出他……忍不住单曲循环。
臂弯做衣架
摇晃在庭前
腰杆做长椅
你轻靠 或躺下看书
耳朵做一串项链
被你锁进铁盒子
眉目流转做扇窗
你常在 沉默时凝望
而我的身世 已经早春
弃于某片荒芜
你经过我 半生的意义
如此取舍
骨头在晒干后 还能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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