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利妈一高兴,老公说啥她都不在乎,其实从心里,她还是喜欢这个看上去不出挑,但又听话又对自己好的男人。
过中秋节,两口子推杯换盏,月朦胧雀朦胧了,就唠起小时候。
宝利妈和老公那时不住一个村,但上学都在中心校。那时的宝利妈就显出了蓬勃旺盛的劲头,一站排,她就是羊群里的骆驼。
宝利爸又啜一口酒,眯着小眼睛看宝利妈:还记得不?你穿衣服不利索,都上初中一年级了,还整天提溜裤子,同学说你裤裆大的能坠地,坠地能把地拖得溜干净。
那帮小崽子,都被我削过,可劲埋汰我。
其实,其实,那也不全是埋汰你,那时你真是......
宝利妈脸上盛开的两朵桃花瞬间落满寒霜:咋地,找我你还吃亏了?是谁整天死乞拜咧地当跟屁虫,还不是怕那帮坏小子捏咕你?
宝利妈这一说,两朵桃花飞到了宝利爸的脸上。
宝利妈说,你不追潮流,懂个屁。我那时偷我姐的琼瑶书,看那里写的人,穿裤子尽是裤角长长的就想学。可人家那是牛仔裤,我的是妈妈手缝的棉布裤,本来怕委屈了我的屁股,妈把裆就缝得老大,我再松松让裤角长点,你说那裆能不坠地?
宝利妈说完,自己拍着巴掌笑了。宝利爸见形势向好,赶紧又说,也得亏你有这段,不然,我咋能把你娶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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