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清晨,在小区跑了5公里,开车去熟悉的小店吃早餐。因去得早,尚未出锅,又想起今日是冬至,于是应了北方的习俗,便点了份异国他乡的水饺。
店里只我一个客人,一人呆坐着等吃的,是件很尬的事儿。就随手拿起遥控器,生疏地寻找到电视上的电源键,开了电视,寻了个惬意的位置坐了下来,进入边看边等模式。
电视里正在播放《你是我的眼》,也是巧了。恰逢中段的一个高潮——三斤用老妈辛苦积攒的盖房子钱治好了花儿的眼,花儿的爸爸刑满出狱,王警官牺牲,表舅逼花儿签演艺合同等桥段。
这些笑与泪、爱与恨、喜与悲的场景交织在不大的胡同里,浓浓的烟火味缓缓地流淌在街坊四邻之间。看到动情之处,竟也是抹了两把男儿泪。
结账时,老板娘随口说到:“看你今天看得很投入啊”。我却也是不假思索地感叹道:“好久没有看这么充满人间烟火味的电视啦”。
从小店走回车里的路上,仍在思索着电视里的情节和刚才与老板娘的对话,想分清到底是很久没有”看过电视“呢,还是很久没有“过过生活”,细细品来,应该是后者。
我想不是因为电视剧的烟火味过浓,呛到我眼泪流(这是来自前两天老同学在朋友圈发的一条带着浓浓烟火味的信息,先借用下),而是自己远离带有烟火味的生活太久了,以至于免疫力下降,闻不得人间烟火。
离开赞比亚之前,龙哥邀请几个主管去家里做饭聚一聚,欢送一下熊大和我。于是,自认厨艺还行的我,就主动请缨掌勺,准备在离开之前给大家伙露一手,也不辜负了这身手艺和身材。
那日下午,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照进来,洒落在灶台上,时而跳动的光斑,瞬间让我沉醉在洗菜、切菜、腌制以及想着如何搭配食材上。不知何时,打下手的龙哥,突然说了句“我觉得有点烟火味,才叫生活”。我深以为然,简直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
随后又想到前一日,小儿在老家,跟爷爷、奶奶一起擀饺子皮、包饺子的场景。我问了老妈“什么馅儿的”,老妈说“羊肉白菜”,我说到“羊肉萝卜的好吃”。简单对话后,痴痴地盯着屏幕,仿佛自己想透过屏幕去融入到那时、那地、那景,但却不能,此刻满是无奈和酸楚。
微信里发来大儿声音,“爸爸,冬至是什么”。我有点不知所措,它难道只是一个节气,它难道只是那个一年之中最长的夜。这个答案自己都无法认同,内心深处很想回答的是——冬至就是爸爸妈妈带着你们包顿饺子,仅此而已。
谨以此篇献给沉浸在浓浓烟火味里的河河和秀秀,给爱我的家人一个归家的承诺,也激励下我那颗仍未忘却人间烟火的心。
原创 I 知行一二三
首发 I 简书
图片 I 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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