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喜欢皆大欢喜的结局,所有“好人”都各有善报。
但真实的现实却并没那么“美好”,哪怕就是那些被称为“怡情”的项目,也不可能让每个人都称心如意,最终还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我的认知里,打牌一直位居朋友间怡情项目排行榜的榜首,这也才会有“小赌怡情”说法。我一度也是这个观点的赞同者,尽管在该项目上个人可以说是疏有尝到过怡情的味道的,但这并不妨碍我认同小赌怡情这个说法。毕竟它的确会给人带来欣悦,带来满足,自己鲜有体验那是因为技不如人,抑或运气也常常不待见己方。只是,如果因为自己没机会体会就否定项目“怡情”的存在,那无疑是太片面了。况且,严格来说自己也不是路队没尝过“怡情”的味道,在牌局开始之前对结果兴致勃勃的憧憬,甚至在开局一段时间顺风顺水时候的窃喜难道不是怡情?只是,结局的惨淡湮灭了那些怡情时刻罢了。
期待的快感和现实的状况很多时候都是矛盾的,这不仅是我们这种难尝胜果的人的体会,或许也是那些所向霹雳的人的感觉。
老赵并非在医学院招待所学会的打牌(这我后来从他嘴里才确认的),不过打牌确实是他在我们这边出差最主要是活动。不能说这与他的老乡志勇一点关系没有,毕竟他过来时志勇通常都在,而志勇又是该娱乐的积极推动者和参与者,近朱者赤,老赵加入其中也就自然了。但如果要把老赵的参与全说成志勇的功劳那也有失公允。因为老赵本人对这项目就十分喜好。很多时候都还轮不到志勇提议他就禁不住开始组局。很简单,只要超多三个人牌局便成立了。要凑足他俩以外另一个参与者,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百多米之外的学院制药厂的厂长,同样喜欢“怡情”的我很尊敬的亦师亦友的常老师就是随叫随到的人选。
老赵过来,志勇又在,有时重庆西南合成的强或襄樊湖北制药厂的老张等朋友也正好这边出差,因此我下班后定然是要到他们下榻的宾馆报到的。一是友谊的牵引(可能本质还是娱乐活动的诱惑),一是我仍然需要持续分散注意力去抚慰内心的伤痛。
推开招待所房间的门,禁不住被眼前场景震撼,满屋烟雾缭绕犹如踏进了雾都,能见度一下掉了几个等级,与此同时一股刺鼻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如果不是这场景已经温水煮青蛙成了习惯,我想一定会被呛咳。
除了烟雾缭绕,刺鼻的二手香烟气味,还有一个固定的景象就桌前众人各自奇特的表情,犹如一幅人生百态的真实写照。
光从表情上看就知道那可不是一场皆大欢喜的娱乐表演,尽管上场的都是好人。
早安,九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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