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快来!”妹妹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唤,刚从睡梦中半醒的我嗖地床上-一跃而起赤脚冲出阳台,你双眼紧闭,一只手捏拳撑在地上,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一条没晾完的毛巾,如一尊雕像般双膝跪在地上。妹妹努力想把你拉起来,但我知道这样是徒劳的。因为此刻的你浑身已暂时性僵直如泥塑一般牢牢粘在地上。我俯身低头轻轻抱你的头在我的胸口、一遍又一遍在你的耳边轻轻呼唤你的名字,慢慢的,你缓缓睁开眼睛并瞬间”清醒“”过来,并愣愣地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自行问到“这是哪儿”?我忙说“你到广州啦,坐车很辛苦的,你休息一会吧”。我扶着你到你的单人床边坐下,你看着你的行礼箱一头雾水地问道:“”咦,行礼箱怎么也在这?”我说:“”在动车上带过来的呀,你坐车辛苦了,休息先。”然后你又象孩子一样乖乖的脱了衣服盖好被子睡了。
我轻轻关好门,我知道,你醒来后也记不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而且刚才也没有记起,其实你来广州已经整整四天了。
张爱琼于2017.4.14日上午九点二十
[癫痫·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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