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一张《春晖报》增刊,1937年的春晖,留下过很多故事,谢晋注定是厚重的一页。
“记得当时我是划船去的,一进校门,便听到一阵优美的琴声……那是音乐老师在弹奏贺绿汀先生的《牧童短笛》,悠扬悦耳的琴声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成为我成年以后最爱听的曲子之一。
在春晖读书的那段时间,正值日寇侵华、杭州陷落之后,学校处于非常艰苦的阶段,但师生们的爱国热情空前高涨,语文老师为我们选讲充满爱国主义思想的文章,以岳飞、文天祥等英雄事迹激励青年学生。学校和学生会组织歌咏队和剧团,在校内和附近城镇宣传抗战,演出《卧薪尝胆》、《木兰从军》等。我积极参与了这些活动,既受到教育,又培养了艺术兴趣。所以,春晖不但是我文化知识的启蒙地,而且是我艺术意识和爱国精神的启蒙地。我走上电影艺术之路,我的电影的题材和主旋律,与在母校所接受的教育关系甚大。
当时,春晖的体育活动也十分活跃,足球、网球、篮球、游泳等,门类齐全。我个子比较高,又特别喜欢篮球,所以篮球场上经常有我的身影。现在我80多岁了,仍保持着良好的身体状况,一定程度上得益于当时的篮球运动。”这是谢导的回忆。那一年,他转学进入春晖读书。
1938年,烽火蔓延,谢晋又转香港读书,当年,为春晖做出卓越功绩的首任校长经亨颐,卒于上海。1939年,谢晋又回到上海!
时间,看似单薄冰冷的数字,一旦与特定人特定事融合,就有了重量和温度。
谢晋的春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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