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是在12月12日那天酝酿的,但是当天过于难受,没能写成。之所以今天又想起这件事情,是因为今天英语老师请假,晚上得空问问,小董说不是感冒原因,而是胃疼的难受。她一说胃疼的难受,我就觉得我的胃也随着灸了一下,因为我太清楚胃难受的那个滋味,尤其是两夜因为胃疼的难受而无法入眠,差点走不成路,那一刻,感觉了世界末日的来临。常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命,事实上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疼起来可能都有不好忍受的那个长度,这个没有经历的人是难以感同身受的。
连续两次的深受其害,总觉得自己的胃出了大问题,吃不下饭睡不成觉,家人也是害怕,一再催促,终于在12月12日那天进医院做胃镜。其实在去年就对胃镜有所了解,分为无痛的和有痛的,其实所谓无痛就是在全身麻醉,如深度睡眠,在你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进行的。当然关于做胃镜也总是有两种声音一直在耳边:有痛的可能会让你疼的不好忍受,但是它的好处就是易于察觉人体的不适,对胃的创伤比较小;做无痛的好处就是当时毫无知觉,人体没有不适感,但正认为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进行,所以管子对食管和胃的创伤也不易被发现,后遗症比较大,可能会造成新的伤害。不管怎样,为了排除他病,要抱着小马过河的精神,持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去做一下检查。
到检查的单子之后,开始排队,那名字医生让喝下一支药液,说是为了消除胃里的气泡,便于检查的。那个药的感觉,咸咸的、滑滑的、苦苦的、麻麻的,喝下之后就是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紧接着嘴唇像打了麻药一样,感觉不是自己的。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开始“手术室”(在我看来做胃镜就是做一个手术。),负责检查的医生安排好脱掉外罩,摘取口罩后,我尾随其后,走进里屋,一个小房间里放着一张黑色的简易床,床的旁边挂着用来做胃镜的管子,不是夸张,那根黑色的管子直径大约有1.5厘米,有许多小节组成好是人体的食管,但看起来是用铁做成的,足足两米长,说实话,那一刻我知道了什么是害怕,难以想象那根管子是如何进入我的胃部窥探病情的。当我听从医生的吩咐,紧贴着床一边的板子,面朝管子和三个医生缩卷在小床上的那一刻,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回忆着两次剖宫产的情景,因为情形太像,连打麻药的姿势都是一样的。随着一声“张嘴”,负责检查的医生把一个塑料扩充器塞到我的口中,你接着拉起我的左手开始打针,知道是什么时候没有知觉的,只知道医生把我扶起来的时候说了一声“好了,已经结束了。”,好像比做了一个梦还简单,因为没有内容可以回忆,完全不知……
在家人的搀扶下走向车回来到家,一天时间都是昏昏沉沉的吃不下东西,一直到现在总感觉胃里有什么东西在搅动,虽然一直在吃药,但是总觉得胃的还不如从前那般健康,那么舒服 ,这应该就是典型的创伤。 现在时不时的会想起《扁鹊见蔡桓公》这篇课文,扁鹊在没不借助任何医疗器械的情况下,就很清晰的知道蔡桓公的病情发展到何种地步;李时珍不做任何化学试验,踏遍大小山脉,尝遍多少种草药著《本草纲目》——影响世界的医书;华佗不借助于任何影像资料,没有无菌手术室,没有精美手术刀,就判断曹操的头颅病症并敢于提出做开颅手术的建议。国家的综合实力越来越强,医疗条件和水平也越来越高,所以一到医院检查的项目也会越来越多,以前的医生通过望闻问切来查看病症,判断病人的病情。现在大部分医生都是通过医疗器械来诊断病情,不能说是医生不负责任,主要是人都有依赖性,我身边有可以依赖条件的话,那还多费周折干什么呢?
反观我们的写作也是一样,作为老师,苏霍姆林斯基,叶圣陶都是大教育家,那个时候他们没有电脑,没有那么多网络资源和条件,就靠几本书,一支笔,就可以写出影响教育界的巨作,而我们现在的网络条件和资源丰富,我们得到的信息渠道也越来越宽,遇到的人和事也越来越多,可是我们的思考却越来越少,留下的足迹也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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