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参加了生父的丧礼。
生母仍然是瘦的可怜,看到我,欲言又止,眼里含着泪光,却没有说什么。
原本悲凉的气氛,被二姐夫的絮絮叨叨冲淡了。
他不住嘴的诉说着父亲临终时的情景。作为恶性肿瘤患者,父亲没有受很多的折磨。上午感觉不是很好,坚持不去医院。晚上便不再进食。到了第二天已经没有了意识。
随着体温的渐渐消失,姐夫赶紧给在外地的大姐和弟弟打了电话。然而他们还是没有赶在父亲离世之前赶回来。以至于把父亲的遗体抬下楼时,只有姐夫和大姐的儿子。
整个火化过程因为等候的时间太长,从上午十一点半等到下午一点四十才推进火化炉。大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悲伤了。
父亲还在火化的时候,他的下葬之处还没有商量下来。
原定于在村子的麦地里,甚至已经挖好了墓穴,却被村干部阻止了,说是有规定不允许在耕种地里下葬。
好在弟媳一家充分发挥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特长,在弟弟已经交上存放在殡仪馆的费用后,把村干部给说服了。
父亲终于得以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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