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之前,耳边充满它褒贬不一的传说。当听到“谈恋爱”➕“美好回忆”➕“大学”合成的句子时,大学似乎象征着自由的乌托邦。当听到“浪费金钱,时间”➕“大学”时,这个乌托邦世界似乎有动摇。但是后者话语人都没上过大学,似乎有些可笑,但有些道理。
我于9月15日到大学报到。
来到宿舍还没坐定,“师姐师哥”的字眼就出现了,他们社团招生为目的,积极地问候每一间宿舍。我的宿舍在一楼,不必上楼,自然来访者居多。到访的师哥师姐中,对师姐尤为热情。如果门外喊开门的是女生,那从我床到门把手的时间是3秒,男的是6秒。这样做,除了证明我的花心和性别狭隘以外,没什么对社会有贡献的了。
而且“师哥师姐”这个师,有老师或师父两个意思,师父是不收钱的。但是我来大学用父母很多钱。而且要认专业老师,不然谁都走过来说,我是你师哥,“师”这个词就信任度就底了。
社团花样非常多,多,多。干什么都有,督查社;排球社;武术社;网球社;车协;乒乓;沙盘;营销社;健美操;舞蹈;创业;等等等等。在这么多纷繁复杂社团里,除去常见都尤为独特。我甚至一度怀疑创建一个社团,有钱收,或者某些目的。那么起码证明大学的开放包容吧,每一个个体都能找到自己爱好,是小众的,也能在大学不零落不孤单,即使没有那就去创建。丰富自由和多样性。
大学里好看的姑娘很多,帅哥也多。于我而言后者不重要。
自由尽在她们穿着文化上绽放。
今年姑娘似乎流行大上衣,盖着短裤子,露出矫润肤白的腿,再配各种牌子高低中邦运动鞋,此起彼伏。如果运气好看到穿短裙的,想象她脚底下出现微光点,顺着光点一个一个踩去,时儿转着俏皮圈儿,裙摆外张而顺着腿脚飞舞着。当然要穿安全裤。
出于道德自约,我不会直勾勾的盯着姑娘看,没有像上一篇文章教姑娘练习滑板的理由。
冯唐说人是需要通灵的,生活才有精神,我想我找到了。
在宿舍里,桌子上。给手机充上电插上耳机,放着老电影,一碗卤香风味泡面,一瓶解火饮料水。一场视听味香盛宴开始了。一般这样做法在家是不能出现的,会被大人说。但是现在管他呢,带上耳机就脱离了现实世界,看到电影高潮就不断“卧槽,卧槽”就说了,也没人管你,看饿了就来一口弹滑滑的烫嘴泡面,口腔里混热了,一口酸溜溜的饮料灌澈胃肠,接着继续“卧槽卧槽”。自由。
大学里自由同时也任务规矩的,首先来这儿是学习来的,所以专业课不能耽误。不然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党。其次学校规定的就不敢放肆。比如围墙的作用,体检要抽血,人多要排队,积极完成社团任务等。
入秋了,除了喜欢路上慷慨自然的姑娘外。我还喜欢凌晨12点的书桌,蜷缩在连帽外套里,在这个一平米的木板上,复活了无数沉睡的文字,也写下过类似文字。我像一个踩纺车的布匠,自在的摆布台灯下的圆光,让每一个文字展现它蕴含的知识魅力。
冯唐的书里说,最好的住所附近最好有间大学,大学里有图书馆可以蹭书看。的确,我的大学里图书馆真的有非常多书。但是走进图书馆,各种类型的书一排一排,一架一架。但是我突然感觉失去了一种魅力,没有感觉那种栽在知识海洋里的热情。一个健康姑娘的魅力,和一百个盛世美颜的姑娘的魅力是不一样的,前者是独一无二,后者是工业批发的。所以书,我喜欢精挑细选的买,在第二页写上日期,写上名字。我的、我的、我的了。
来大学第二天,我就调侃说:高中是学校吃我们,大学是我们吃学校。
因为同样10块钱,在高中就一小片肉,可是在大学,2片半的肉。回想高中,体制下的未成年人,中规中矩,习惯性被安排各种事情。饭堂里吃到的虫子,钢丝,忍一忍挑出来就算了,再不济发个朋友圈吐槽一下。到这丝毫不影响下一位同学吃到惊喜。学校高层一味打压外卖现象,也不改善学校伙食情况。学校有责任,吃进肚子里的同学也有义务去吊那些不公平。安于现状,忍气吞声的生活态度在高中同学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可笑的是,我也是当年吃出虫子的一份子,走过大学之后才意识到。
高中,真可怜。
上了大学,菜窗里四面八方美食应有尽有。宿舍里基本没人叫外卖,偶尔饭堂收摊,实在想吃点点。也比高中强tm太多了。
活在二十一世纪,人怎么没有攀比之心呢?在宿舍里基本人手一本笔记本电脑5k以上或左右,我只有一台两年前买的台式电脑,已经算不错,并没有买笔记本电脑的心。但是心理总是暗暗羡慕。但是身为中国人要走阿Q精神,我看书多,不被眼花缭乱的物质文化缭乱灵魂,我大可静静享受夜晚,自省,然后稳笔写字。
他们的笔记本好好看tmd,QAQ。
人是要有追求的,即使是最简单的,把头发留长……
大学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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