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在不停地转换,变换的是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建筑不同的人,不变的是青年的面容。
(零牧)
“零,你不该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的,你是战神,是要伫立在他们顶端的战神。”穿着暗紫色毛衣的男孩子站在高大的零的面前如此说到。
“牧生,你是个疯子!”零毫不客气的把对面身形单薄的男孩一把推到墙边,“牧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存了什么心思”,说着,零的手不安分的伸进牧生的毛衣里,这个举动让牧生有些颤栗,却也有些兴奋。
“以为我会就此和你发生点什么吗,牧生?可是我不会。”零突然用手紧紧掐住了牧生的脖子,中堂仿佛就站在他们身后,他可以清楚看到属于名为零的男孩的愤怒。
只不过和久部拥有一样面容的名为牧生的男孩还不怕死的刺激着零,“零,你就该是这样的。粗暴的,愤怒的,想要摧毁一切的…不是吗?咳咳…”说完,牧生竟然笑了。
“这么想死吗?那我就…成全你。”零不顾一切的把牧生从高高的楼上推下去,中堂系突然冲到窗边,只不过零像看不见他一样,任由牧生像鸟儿一样坠落…
可中堂系却看到坠落下去的牧生露出的是他从未看到久部露出的笑容,讽刺,诡异,猜不透的恐怖。
梦境消失在牧生接触地面的那一刻,画面一转,中堂系看到的是和久部感觉有一些相同的男孩。
(夜神月篇)
他曾经也是校园生活中平凡学子中的一个,比起久部夜神月多的一个特点大概是追地下乐团?应该可以这么说吧,只不过他的改变是因为一本可以定人生死的笔记。
中堂系看到的是在黑色怪物的羽翼下坚定信念的男孩,他已经变了,越来越偏执越来越有控制欲,他在法律之外杀掉了很多人,最终,是他杀死了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父亲。
男孩死在火中,濒死的他想与死神做最后的交易,可是所谓操控人类的神明,不过像看了一场游戏。
一个个梦境,都像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对于久部,在梦中和现实一般无二,经历的崩溃和死亡,连中堂系也说不清。
突然眼前的一切像打开了大门,深重的门后是很多个和久部面容一模一样的人…等等,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那个人,是久部!中堂系想要跑过去拉住他,却发现自己像水族馆玻璃箱外的人,而且这玻璃还是静音的。
(第二域)
第二域是平行世界的交汇,这么多“久部”,都是他,也都不是他。
这些人因为第二域的裂缝彼此交错了记忆,现在,他们面临两个选择:一,从右边的门(中堂系的方向)走出去,完成自己的人生接下来的路;二,从左边走出去,一切从头开始。
很多个“久部”零零散散的走向自己的选择,有的向右,无论是幸福还是艰难,都想走下去;有的想完成曾经父母的希望,从头开始。
最后竟然只剩下久部一个人。
中堂系看着身形单薄的青年站在原地,温和的光下竟显得几分虚弱苍白,他在等什么?为什么不回来?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怪他,UDI的大家也早就不跟他计较那些小事,现在的他们很珍惜和青年在一起的时光。他有什么好犹豫的?中堂不禁有些气恼着急。
久部也确实在犹豫,不想浪费大家的努力,不想辜负父亲曾经的……期望,不想…让自己成为大家的累赘。可是,一切从头的话,那么多美好的时光都要错过吗?UDI的大家还有…还有中堂桑?这么多一起的回忆,真的那么舍得从头开始放弃一切吗?
即使,他觉得自己麻烦,他也不想失去他啊!
这样想着,身体也跑了起来,他快速的跑向右边,急于去寻找温暖的岁月,这时中堂面前的一切像消失了一样,然后久部就看到了着急惊讶,最后是释然的中堂。
“中…中堂桑…”
“我在想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就要骂人了。”
“你……你都看见了?”
“是啊,看着某人犹豫的样子我真是很火大。”
“对…对不起…我…”
“傻瓜,回来就好。”
…
梦境消失的刹那,青年从沉睡中醒来,面前是最在乎的人的面孔,那人轻笑一声,说,
“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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