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独居的母亲,
我本有两名子嗣。
一个丢了 一个死了。
丢了的那个叫孤独,
死了的那个是情父。
我还有一座小木屋,
只有我一个人居住。
棕褐的墙壁粉红的灯,
有时生意也会来光顾。
我的臂膀轻盈,
好在乳房沉重。
我曾亲手杀害过无数生命,
也曾有无数生命在我体内度过余生。
我不是一位称职的母亲,
我曾一度替人代生,
也曾有无数孩子含过我的乳头。
养肓你,杀掉你。
满足你,溶入你。
现在,
我老了。
我的乳房和子宫再也不能养肓生命,
我和我的小木屋己年久失修,
再无人拜访也不会亮起粉红色的灯。
我还在想着有一天,
我会被我的孩子们杀死,
分尸 装进麻袋 送往火葬场。
再由我的孩子们将我焚烧 埋葬。
不知鸟,饿了 叫了,是谁杀死了不知鸟。
其实我也不信基督教,
还请将我土葬,就在山下木屋旁。
让我也溶入这山下木屋旁。
就像被我杀死的孩子们一样。
不知鸟,冷了 叫了,是谁杀死了不知鸟。
是谁杀死了不知鸟。
我的孩子们终究会投入到我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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