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据说原本人是完整的,故能量很大,常与神对抗,于是神就把人劈成两半,让人把精力花在寻找自己另一半身上。有多少人由此而重新完整不得而知。
柏拉图在他的《会饮篇》里说道:”每个人都只是半个人,我们穷尽一生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有些人比较幸运,找到了灵肉统一的人,比如嘚嘚的方总就是酱紫的幸运儿,哈哈哈。大多数人终其一生也寻觅不见,比如我这种杯具。
丹布朗的《达芬奇密码》中不知道大家可还记得那一幕,那个宗教在地下室群p的场面,男女鱼水之欢,达到高潮方可同上帝对话。
东方宋代周敦颐也曾提出“二气交感,化生万物”。
西方柏拉图提出:“人有三性,既男又女的人,其体力和精力非常强壮,因此常有非分之想——竟要与神灵比高低”。
在阿西莫多的《神们自己》中理者、情者、哺育者三者交融便变成了长老,便可与神对话
男人,女人。灵魂皆残缺不全,都固守着性别的某部分劣根性,唯有做到若阴若阳,方可抵死顽抗。
那么抛却那些“凹”与“凸”严丝合缝幸运儿呢,孤家寡人的我又怎能将自己的生活耗尽在枯坐的禅里,灰飞烟灭?
所以需要凭一己之力到达生命的高潮,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在生理和心理阴阳互补,活成雌雄同体。
一个人
homosexuality,雌雄同体,集男性与女性的特质集于一身的人,往往能把人性看得更透彻。比如我爱的王尔德,达芬奇,卡拉瓦乔,巴特尔,福柯,沃霍,罗森伯格,帕索里尼。
所谓雌雄同体,不仅需要人性层面的雌雄同体,同样需要兽性层面的雌雄同体。最典型的兽性是什么?——好色。
好色是一种兽性的本能,但它同样是人类奋斗的所有动力中最真实、最本质的一种动力。正如孔子所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一个人想做成一件极难做的事,其动力如果是源于某种道德,他是很难做成这件事的。例如很多所谓的道德只是为了束缚住女人与生俱来的生命力和性活力。正如《第二性》作者波伏娃讲的现在的女性都是被父权物化的产物。
永远不要被大众的想法所左右,因为大众的想法永远都是错的。美国波普艺术家汤姆•韦塞尔曼曾搞过一个“伟大的美国裸体”系列作品,在该系列作品中,你会看到一些“被简略到只剩女性性征的女人,以其粗俗不堪的姿态和毫不掩饰的色情意味,成为流行的、可供消费的色情出版物中标准化了的美国裸体的象征”,对于韦塞尔曼的这一系列作品,中国学者李黎阳曾这样解析道:“韦塞尔曼想告诉我们的是,一个人,一旦被操纵,就如同一个物品被反复生产,个性将被随意抹杀……”在现代商业社会,看似极度平庸的大众生活方式背后隐藏着最恐怖的谎言和陷阱,其中满是不可言说的悲伤和孤独。特别最近一段时间深以为然。
肉鸡有食汤锅近,野鸟无粮天地宽。一个女人如果只是一味地遵循男性制定的游戏规则,不断地自我压抑和自我控制,她固然能从社会中得到一点点回报,但却有可能变成那种任由社会宰割的肉鸡。当然,一个女人想要活得就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野鸟也不太现实,毕竟人是一种社会动物。
简而言之,就是要在人性和兽性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的点,在此基础上尽力活得更真实一点,更有趣一点。
在刘慈欣的小说《三体》中有这样一句话:“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很多女人之所以失去了一切,就是因为她们丧失了兽性,她们彻底屈从于男性社会的“凝视”。
要想成为为雌雄同体的气场女王,还要学会男人所特有的那种坦然的自私,男人可以将自己的自私上升到哲学层面或科学层面,甚至还会将其演化成一种约束女人的道德。在这方面女人要比男人善良得多。
很多时候女人需要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在这方面男人的比例要比女人高,这些想法是性欲的某种升华。很多时候,正是对于这些看似不切实际的想法的实践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这个世界,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回报,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人生策略。你看看科幻片便会神有体会。
每一个人都应当成为“东方不败”,在你的那方世界里——“笑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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