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不是洒家情愿的,奈何自己实力不够强大。胆小怕事不是洒家情愿的,现实总会赠送廉价的恐惧和打压。怀疑和歧视也不是洒家所情愿的,若本将心向明月,贫贱不必不能移。
遥想庚子当年,洒家也是一个酒后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基于经年累月造成的心理暗涌,洒家曾不得不直言不讳。那是一个什么局面,他谦恭而退却了,洒家一吐为快,竟把心中的一片惨淡愁云送上青天了。再怎么说,合理终究是浮云,毕竟酒后不驾车,大家眼里,这是定则。酒后发力不是莫须有的,对于已经消失如烟的东西,只剩可悲可叹,可歌可泣。
此后还不将是一如既往的害怕吗?黑夜和黎明的反复于洒家皆无尽也,你囊皮刻写的一行诗,脸上的一抹笑容,铁定冻结于昨天。新的安之若素,乐极生悲什么的还是会有,一次次遗留下懵懂的笑脸,打算不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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