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的人已经散光,不必再担心这题目被嘲笑)
帕斯卡尔说:
“人是一根有思想的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然而,纵使宇宙毁灭了他,人却仍然要比致他于死命的东西高贵得多;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亡,以及宇宙对他所具有的优势,而宇宙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因而,我们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
几日前,常微分方程老师说:
“学习拉普拉斯变换和傅里叶变换不像吃饭,仅仅让你们活着,它让你们有尊严的活着。”
但,什么是有尊严的活着?
这个困扰了无数先贤哲人和名流大师的问题,如今也困扰着我。恋爱让人变成哲学家,无论是单相思或是两情相悦。以往的记忆翻上来,重重叠叠,把我紧紧包裹。
(此刻豆瓣FM放的是Endless Horizon,莱茵河波影,缠缠绵绵的乐声非常美,像是甜甜的恋爱回忆)
自小常见父亲在酒桌上醉倒的样子,是无奈和不得已的应酬,是身为基层员工的父亲,不愿却不得不做的事。十足厌弃这样的生活,充满酒味的家,和疲惫而难受的父亲。这是我所不愿见到的生活,是我最初以为的没有尊严的活着。
现在想来不禁哑然,其实这是父亲能为我们的尊严生活付出的最大努力。
我们学习军事、政治、航海,是为了我们下一代能够学习建筑,数学,物理,是为了我们的后辈能够学习艺术,音乐。
不知是哪位哲人这样说道。
(文思枯竭,今日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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