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时候,司诺旁若无人的拉着我在最前边走.好像我们已经被默认.我听见小白,欢欢他们发出啧啧的声音,不知道是叫好还是什么.总之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杜鹃和鳄鱼跟在我俩后边,笑得有点没心没肺。
我躺在大巴上睡的昏天黑地,一个接一个的做梦,梦见上学,我迟到了,老师不让我进教室,我就站在门外边.然后低头哭,后来梦到老师让我罚写作业,抄一篇作文,那作文特长,我怎么也抄不完,就在我正拿着笔划拉的时候..司诺拍醒我喝了几口水,梦醒了我迷迷糊糊的问司诺:'上课了?''你说胡话呢?已经下课了'他配合着我.我一直再睡.我以为我在继续做梦..
晚上住在茂县,导游说外面卖的牛角梳,都不一定是真的,明天会带我们去一个保证质量的地方买,当然价钱肯定会比我们宾馆附近外面卖的贵。鳄鱼说:'我们才管不了那么多呢'.晚上他和司诺跑出去,给我们每人买了一把.'第2天,导游带我们去附近的购物点买东西,里边有切好的牦牛肉,各种牛肉干,我们边尝边买,不知不觉吃了个6分饱.
我和杜鹃每样都装了几两,最后提着2个大袋子上车.走过买牛角梳子的地方,听那里的人说怎么鉴定真假牛角梳,要闻味道,有一种臭臭的味道的才是真的。回到车上,拿出我那把梳子,伸到司诺鼻子旁边,让他鉴定一下,他说:'你怎么这么坏啊。万一特臭,熏死我怎么办?'说完,他当真的闻了闻:'呀,好臭',还是笑得很温暖:'看来我们买的是真的呢'..
几天后,我们回到北京,飞机落地的一刻.接到好几个短信.有我妈的,她抱怨这些天玩疯了也不知道往家里打个电话。我才想起来,忘性太大.还接到雪儿,vivi,楠楠的。内容相似的一致,问我和杜鹃在四川有没有艳遇...所谓艳遇在她们看来,首先要艳,才能遇.而我身边的司诺能否能算上一个?他确实艳,但不是遇见的,而是从北京一路追随到四川.
从机场大家取了行李,各自分头撤退,鳄鱼拉着杜鹃的行李,看的出来,挺费劲,后来的几天行程里边,杜鹃又继续她的风格,走到那买到那.不过这回没用的少了很多,全是吃的.司诺把我们的包包一起放到出租车后备箱.打了2辆车开到公司.一路上有点堵车,表蹭蹭的蹦着字,一下字跳到60多,不过下车的时候,司机的脸上似乎还是不太满意,估计我们这在他看来实在不能算是一大活,枉费他排了一上午的队.
鳄鱼从公司开车出来,我的手机似乎安装了定位导航,vivi的短信就追了过来.问我们在那里,他们三 个在簋街.我打过去:'正准备过去?'电话那头吵的厉害,'快来和我们汇合'.一听,雪儿的大嗓门.菜已经点好了,满满的一桌子.主打是火锅.看我们来了,服务生又赶紧预备了几幅碗筷.杜鹃给他们介绍了鳄鱼和司诺,后来想想应该我介绍才算正题.
吃到一半,我发现司诺脸色特白,一直在喝酒,没怎么动筷子.我问他怎么了,他吸了吸鼻子说:'胃不太太舒服'.'那别喝酒了,要不要先回去'.'没事,你多吃点'.说着,他从火锅里夹给我一筷子,带着肉,带着粉丝,还带着海带和藕.一下,我的碗里就快满了。我从小就特羡慕会使筷子的人,我妈一直琢磨着刚把左手用筷子的我纠正到用右手,后来估计不想再为难我,就任由我自己发展了,导致现在用筷子及其不标准.看着司诺拿筷子的样子,我就两眼放光.
鳄鱼拍拍司诺的肩膀,'要不你先回去?'.司诺犹豫的点点头,看看我,我装得跟大尾巴狼一样,说得小心翼翼:'你慢点,到家来个电话'.司诺说谢谢了。穿上外套站起身往门口走..气氛有点尴尬。我闷头吃火锅.杜鹃把我的包塞到我怀里,揪我起来:'你送送司诺,他都那样了'.我没等她说完,就冲了出去,其实我总是口是心非.只是这次,我的步伐分明是向着司诺跑过去.
他正挥手打车,背影有点寂寞,其实谁不寂寞呢。我跑到他身边,车来了.我俩一起坐到后座.他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看来是他家.离簋街不远.坐在车里,我一语不发。司诺也不开口.就这么沉默了一路,下车.
走进电梯门的时候司诺有点腿软,我想去扶他,不过他马上就走正了,于是抬起的手又落下。司诺开口说话了:'陪我一会儿行吗?'我点点头,跟着他上楼.司诺拉开抽屉,找胃药吃,转身进了厨房,然后出来时候的时候脸色有点红润了。
'刚才没吃好吧?都赖我,胃是老毛病了'司诺自己说着。我默默地听着。
'怎么弄的?工作累的?'.说到工作,我发现到现在我对司诺还一点都不了解.后来司诺告诉我,他和我同岁,做设计,有自己的设计团队,忙起来的时候熬夜加班,胃就是那会坏的.
其实,我们都比看上去的坚强,又都比想像中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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