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生造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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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一水 皆入我壶
步苍苔、寻幽别墅,问梅开未?
太多的诗情画意,在田野里,在山林里,在荷塘里,在不经意的路途上,总能留下太多的回忆,回忆里又不知道怎样通过“物质存在”留下,而我只有这一手泥巴,可捏一壶春风十里不如你,可塑一把荷塘月色在杯中,可抟一抷砂罐藏风流,总要说一句:做壶,要趁早哟。
我经常到山中,不是游玩,是在寻找遗落角落的紫砂语言,如那棵老树枯干,带着风吹雨打的沧桑留给我紫砂树桩壶的创作灵感与思路;如那荷塘月色,晚春初来小何尖尖,夏荷清趣花苞热闹,秋风吹残荷,枯荷留禅语;如那一墙藤蔓,是有春夏生长,是有秋收冬藏,南瓜的筋纹,丝瓜的牵绊留恋,葫芦满园的福气,总在不经意间留下了艺术语言,文化符号,创作灵感;那首短闻名于世的散文诗《爱》里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这是自然的语言,虽是免费的教科书,却也是无穷尽的智慧源泉,不也正是因为我对自然的爱,遇到能读懂的素材,才觉得不能割舍,就把他们留在记忆里,创作于紫砂壶之上。
我常常躲在工作室中,一来,可以有更多安静的时间翻阅明清时期紫砂前辈们的仿生类紫砂作品,汲取作品创作题材、立意、技艺等;二来,有更多时间将外出自然界中的树瘿壶、树桩、瓜果、植株等素材设计于草图之中;三来,是用大量的时间手工创作,真正将理论思想、壶型设计理念、紫砂手工技艺等融合在一起;四来,是要考虑创作作品的泥料需要的窑温。当然,没有固定的时间,也没有固定的格式,只是需要留给自己时间空间去创作。
我的作品除了前期做的是全手工传统光素器,或者壶友特别提及要求做全手传统光素器,现在主要是仿生类紫砂花塑器。往往来来的藏家、茶客、壶友,总要留一件属于我个性的作品,因为个性的作品里是我的思想、设计、手艺、紫砂的综合体,也总能带给他们不一样的紫砂味道与生活情趣。
因紫砂相识,因壶相知,因茶相待,因缘具足,则相逢。
文\苏衍明 审稿\得一斋 一壶老氿 李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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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黄时节、青梅邀约、橘子红了、葡萄熟了······
柿子红了,总有人想到了那老屋旁边,一两个孩童坐在凳子上数着、看着、喊着、叫着,引人进入温馨的画境中。
一个有生活情趣的人,总能在生活的角落里找到艺术美感,找到一种艺术品味,他与金钱无关,与贫富无缘,都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留下开心与快乐。
在我这类紫砂作品的创作中,南瓜的筋纹藤蔓,柿子的圆润可爱,荸荠的灵巧,山竹的玩曲等都带着浓郁的自然感觉,上接仙气,下接地气。
玩泥的人喜欢自然,爱花的人喜欢灵动,喜欢仿生瓜果的人独有闲情逸致。
有时候我会给壶友赠一幅相关的水墨作品,手中的紫砂,壶里的香茗,墙上的画作,总能勾起无限的诗情画意。
一壶老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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