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小乾坤大,茶薄人情厚;
潮汕功夫茶体验学习,深刻体悟到阳明先生所说:在认知上,人要往高维修炼,在做事上,要往下维落地事上练;
老师说滚杯、高注低斟,韩信点兵时,很烫。
百闻不如一见,百见不如亲自实践,真正体会到老师所说的烫,烫的龇牙咧嘴,在方寸空间里,一招一式都需要保持觉察,拿捏分寸[呲牙],
茶如人生,人生如茶,心理无所不在。”
这两天暑假开课,我忙的脚不落地,连轴一个多星期了,还是忙中偷空去上茶课。
每次老师说哪位同学上来体验下,我心里都有点怯的慌。
坐在下面,感觉听的挺明白的,但看老师手法娴熟,云淡风轻的,仿佛想到自己将如何笨手笨脚。
昨天两个同学上去体验后,我主动站起来说老师,我来体验下吧。
一边一个烧着木炭的小炉子,中间是茶座。
在那个方寸的空间里,每个动作都有拿捏尺度,要知道我以前可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走个路,不是磕到这里,就是那里,每次老公看到我腿上的青淤,问我,我都有点茫然不知。
在老师的帮助下,我不完美地走了全过程,几分钟下来,感觉后背都出汗了,一是炉子烤的,二更多是身体发紧,身体上的紧源于心理上不能放松。
那一刻我顿悟到阳明先生说的高维与低维,体悟到为什么传说中潮汕人会做生意,喝茶喝的那是茶呀,是人情,是人心呀,谈生意,生意是谈出来的。
前几天做了一个梦,梦中很多情节,记忆清楚。
我到了一个山庄,像是一个现代化经营的工厂,几层楼高。我住在最高层,但我什么也不懂,就求助老公,老公说不要依赖他,他也不知道。他住在我下一层楼,门像是一个门洞,还有个缺口,老公坐在里面,穿着整齐,里面灯光温暖,好像还有其他人。
没有办法,慌张中,我就到处摸索到处找,实在是太大了,我连厕所门都不会开,急的裤子都掉了,光着屁股。最后哭的眼睛肿,把棉袄系在腰间,档着光屁股。
我决定回家,我不想呆住这个地方,太高太大了。
光着脚,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80多岁的婶婶,还有我家前面的嫂子。她们两个都问我为什么往回走,这里多好呀,玉米长的比人高,花开的那么灿烂,她们都没有见过如此硕大鲜艳的花朵,还有这个天,那么蓝那么高,真的太漂亮了。
我顺着她们指的,一看真的是太美了,玉米长的超过我人头,那花儿开的那么灿烂。
家也回不去了,我就回头,准备回到我住的那个最高楼。
我穿越在玉米与鲜花的路上,有一个人非要与我同行,他举起一个玉米杆,说要给我挡着太阳。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心想好好的玉米还没有结玉米,你砍它干嘛。
在路上,我遇到了从小的邻居大勇,他在通往高楼的另一条路上,我发现那不是我要走的路,掉头往向反方向走。
我的脚太冷了,我要回到我住的地方,找一双袜子。
我遇到了我发小,他在低的一个楼层房间里,只是微笑,他也不知道通往高的楼层的路。我还看到我的大哥,住在低楼层一个房间里。
我又看到老公,他在那个灯光温暖的楼层房间里坐着,我在他住的有缺口圆门洞口哭喊着,我的光脚太冷了,我要一双袜子。他也没有搭理我,我也进不去他的房间。
我遇到了我的合伙人,他生病了,看起来很虚弱,他说也不知道通往那个高楼层的路。
我继续往一条路上走,玉米长的很高很高,都把路给遮挡着了。
我一头扎进茂盛的玉米地,浅一脚深一脚往山上走。我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在通往高楼层的山口上,看到了我父亲,父亲灰头灰脸的在磨刀,那面容仿佛白居易诗里的烧炭翁。
我问父亲磨刀干什么,父亲没有说话,就是笑着,指指山上,意思准备去砍柴。
高楼层就在山上,旁边就有很多可砍的柴禾。
那一刻,我醒了。
我想起了父亲在母亲生病那个夏天,在听到医生宣布母亲手术失败,他晚上照顾生病呻吟的母亲,早上,一大早就起床,做早饭,清理鸭舍,捡鸭蛋,喂鸭食,然后出去放鸭子。
我没有听到父亲一声抱怨,也没有听到父亲一个哭声。
只是觉得削瘦的父亲更加削瘦。
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也没有治好母亲的病。
从19岁结婚,相伴一辈子的爱人,被宣布死刑。父亲的心里得有多么痛苦?还要听着想去读书的我,夜夜哭泣的声音。
父亲所做的就是每天劳作。
这不就是阳明先生说的事上练吗?哭泣、悲伤解决不了问题,母亲需要营养,一家子还要继续生活往前走。
原来生命中,父亲给我做了最好的榜样,而我一直觉得父亲是个小聪明的生意人,没有什么大智慧。
从梦中醒来,眼前的迷雾消失了,我明白自己要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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